“哎呀我的好哥哥,你就别笑话我了,弟弟错了好不好?”九阿哥赶求饶。
八阿哥挥挥手,“没事,我现在也想开了。哼,儿难当,皇上的儿更难当。你看四哥,明明已经有了把握,可还是事事谨慎,生怕皇阿玛误会。其实,皇阿玛也不容易的,亲手圈禁自己的儿,这样的滋味也不好受吧。”
“八哥,不用说了。”九阿哥看不去了,他不想听八哥自揭伤疤。
八阿哥笑了,“我还记得你小时候要睡觉时,谁敢吵你,你能把屋掀翻喽!还好意思说别人。”
李氏所的是大格格,珍蕙是二格格,年氏生的自然是三格格了,至于宋氏生的两个小格格,因为早早的夭折了,因此没有计排行。
翡翠应了声,然后迟疑着说:“福晋,三格格呢?”
八阿哥用九阿哥自己说的话打趣:“是啊,你现在有妻有,儿女双全,当然很好了。”
话说四福晋正在屋里看账本,忽听得人说王爷回来了。四福晋有些诧异,爷今儿个不是听到里的消息就急匆匆的和八弟去了九弟府上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又听得人回报说王爷回来后直接去了书房,便不说话了。书房在府中向来是禁地,闲杂人等一概不能,连自己这个福晋也不例外。四福晋放账本,了睛,“罢了,把五阿哥六阿哥抱来吧。”
兄弟俩又说了一会话,然后李嬷嬷抱着睡醒了的小格格来找阿玛了,九阿哥得意的接过宝贝女儿,“八哥,今日就在弟弟府上用膳吧,咱们兄弟好久没痛快喝一杯了。”
“好了,什么都不必说了。我明白你的心思。只是,九弟啊,皇阿玛他有再多不是,可他毕竟是君,是皇上,他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九弟,你要小心啊。”八阿哥自嘲的笑着说。
九阿哥笑着说:“会的,八哥。如今只希望我们的努力不会落空。”
九阿哥摸摸脑袋,“有嘛?我不记得了。”
剩八阿哥和九阿哥面面相觑,四哥这是怎么了?他那搭错了。好半晌,九阿哥才喃喃开,“八哥,我。”
八阿哥冷笑一声,“除了四哥?如今皇阿玛还有更好的人选吗?若是换十年前,不,五年前,我都不敢这样肯定。可现在,皇阿玛老了,他没有更多的力和时间折腾了。大哥和二哥被他亲手废了,三哥喜舞文墨,周围都是些文人,成不了什么气候。五哥,你看五嫂的份也知皇阿玛的意思了,七哥有残疾,我就不必说了,皇阿玛亲说过,辛者库贱婢之。”说到这,八阿哥的神冰冷,显是被伤的狠了。
四福晋听了这话,有些疼了,自打弘曜和珍蕙后,自己膝荒凉,未免有些寂寞,王爷便让人经常把弘历和弘昼抱来。可如果将三格格一起抱来吧,三格格和她额娘一样弱,若是病了痛了,年氏难免又要哭哭啼啼。可如果不一起抱来吧,明日请安的时候她又能在众人面前哭诉自己生了个女儿没人疼。
“八哥。”九阿哥叹了气。
“好了,不必如此。幸好四哥人还是不错的。我在皇阿玛这实现不了的梦想,希望在四哥那里可以实现。”八阿哥淡淡的笑着,“虽然知自己份低微,可我还是想凭自己的能力实现自己的价值。”
“他福晋病着呢,哪有心啊。”九阿哥说起这个,心也有些黯然,实际上,老十福晋自康熙四十八年后就有些不大好,这些年为了孩一直苦苦支撑着。
八阿哥笑嘻嘻的将手指伸了过去,宝珍一把抓住,咯咯笑开了。“那敢好,老十呢?”
站了起来,“八弟九弟,哥哥我还有事,就先回去了。”说着嘴角带笑的门了。
好在宝珍的确可喜,没一会就逗得八阿哥和九阿哥喜笑颜开起来。
九阿哥笑:“俗话说的好,不胜寒啊。反正我觉得我现在的日很好。”
“罢了,你去问问年氏的意思。”四福晋也不耐烦了。
说起宝贝女儿,九阿哥也乐了,“睡着呢。八哥你不知,这小丫太难伺候了,我不过是小声的说了一句话,她就要哭给我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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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阿哥也叹了气,“罢了,让他们夫妻待着吧。”
“对了宝珍呢?怎么不见她?”八阿哥笑着说,“我家弘旺可记挂的很,惹得宁馨吃醋,天天跟在弘旺后面,生怕弘旺不要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