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岷回家取到材料,也没有可以隐瞒傅佳辞。
她接着来了一句:“你的手伤成这样,只用左手多不方便。去我那里吧。”
“我…”傅佳辞没想到平白无故遭了一通教训。
傅佳辞说:“去你那里吗?”
江岷晚上要写材料,他受伤没法写字,傅佳辞看到他受伤的手,气就消了。
而一个是过去,不再怎么努力,也无法改变。
傅佳辞以为,这不是两个能够划等号的问题。
自从他回来以后,不是在嘲讽她,就是在嘲讽她的朋友。
傅佳辞讶异于他惊人的记忆里,大一时写的论文,他连调研日期都记得,发表时间更能确到小时。
江岷说:“行。不过有些几份申请材料急着要写,在我那里。”
“这两个问题没什么关联。”
“傅佳辞。”江岷轻笑,“你还是跟以前一样,以自我为中心,喜逃避问题。”
傅佳辞睛一瞥,就看到了材料上的文字。
江岷正要开。
一个是他们的未来,只要她现在努力一些,他们之间还有很多希望。
一份完整的申请材料,要从他的生写到最近一段工作经历,每一个细节都不能糊。
“那你呢?当初为什么要不告而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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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那条巷没有太复杂的。男人的联想力本来就不如女人丰富,况且在她走后,他一个人也路过这条巷许多次,就算有什么特殊的,也该释怀了。
“你述,我帮你写。”
傅佳辞没想到今天会回到这里,毕竟是她背弃江岷,并且过了这么久,她仍是没想好坦白的说辞。
以江岷的资历,去普通一本可以直接评教授职称,但津州大学素以规矩著称,就算他是名校海归,又是行业尖人,想要正式在校任职,也得先从讲师起。
“你也是,喜冷嘲讽,丝毫不顾及别人的受。”
她终究他多一,所以就算在气上,依然会心疼他。
是津州大学讲师职位的审材料。
这是江岷自己的选择,傅佳辞没什么可以愤愤不平,她只是和别人一样好奇。
“那先去拿材料。”
江岷只是淡淡扫过了一那个巷。
江岷讨厌拖延,把材料拿到傅佳辞家里来,也正是想让她帮忙代写。
材料后天就要过去,他给自己定的截止日期是明天。
“为什么想回来当大学老师?”
傅佳辞当然生气,可她知生气的后果只会把江岷推远。她一踩油门,车速比平时快,江岷也不怕她事,反正她早晚会为自己的冲动买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