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傅佳辞犹豫不决,江岷的手从她腰上移开,“我开玩笑的。”
那只手上她的大,挲着仔布料,一火从他的手掌之窜到她的腔之中。
“那改天。”
“你陪我睡。”
这一瞬,他短暂地放过了自己。
当他真正以为她是个可怜人了,她又立铁石心。
她不知江岷为什么要像看着仇人似的看她。
傅佳辞立说:“我家里没。”
明是个嚣张跋扈的女人,在他面前,却总是楚楚可怜。
“傅佳辞,你是狗吗?”
江岷的手移上她的腰,轻轻一推,又把她推向了他。
没来得及等她再反悔或是扭作态,江岷已经翻将她压到在沙发上。虽然他有一只手受伤,但面对一个不想反抗、只想时刻反扑的女人,只用一只手的力量就能制服她。
可若他一开始就坦率,便也不会难忘了。
他没有带镜,瞳孔里有碎掉的灯光倒映。
额前的发戳睛里面,傅佳辞帮他拂开,一双异常凶狠的睛。
不…的事还没说完呢,怎么能先行?
傅佳辞正想说你才是,一阵凉,仔已经被退到了膝上,她不甘示弱地用脚踢开江岷的浴袍,男人活生香的骤然间展了全貌。
他把她的骄傲和尖锐都磨平了。
江岷好像恨她,讨厌她,她何尝不是呢。
“不了,没那个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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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佳辞双手抵在江岷膛前,那动作明明是想抱他而不敢,却又有几分像是要推开他。
要是八年前的江岷这么坦率,她也不会这么辛苦了!
傅佳辞试图拿回自己的主动权,她捧住江岷的脑袋,咬住他的嘴,疯狂肆地吻他。江岷被她咬疼了嘴,眉拢起。
傅佳辞的嘴角动了动,不知是哭还是笑,心的动摇被面表卖了个净。
她躲开江岷的注视,江岷扳过她的,她接受他的审视。
江岷将手上的手肘支在傅佳辞耳侧,另一只手从她划到锁骨,又嵌她后腰,来来回回动天板来的光被江岷挡住了,在傅佳辞的视角里,他只是一个黑糊糊的影。
江岷的吻落来,她的呼掉,气息变得虚弱不堪,傅佳辞的手扣在她肩,装作好心提醒他:“是你要的。”
傅佳辞话说就后悔了…怎么搞得她像□□焚了呢,明明是江岷先提的。
“你别这么看我。”
傅佳辞原以为最难熬的日过去了,以后的,就都是重聚的好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