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而是让章振武送到狗哥家,还顺便让他们认了个门,别逮锦虎的妖怪时误伤到自己人。
章振武很是无奈,心说:“什么时候我跟妖怪是自己人了?”可这话不能对着聂然说,要不然让这小心的惦记上,回给作妖,哭去吧。他在心里自我说服:就当他们是线人了。
他站在客厅,跟聂然一起看底的人搬东西来,趁机问聂然,“白狼堂的这条线索断了,接来有什么打算?”
聂然指指他们正在搬的钱、值钱品,问:“这么多东西,你们不时间清和理的吗?还有,那些小妖小怪信徒什么的,还得审问吧?”
章振武说:“我是说你。”
聂然滋滋地说:“在家数钱。百万最近也捞了好多妖怪,够吃好久了,我们打算歇一歇。”
章振武怎么不信她的话呢。他看聂然可是力十足,不像是个能安生歇息的。不过,聂然不愿说,他也不多问,只表示如果有什么需要他们合的,尽联系。
实在是,通灵教讧,大小亲自场捶手,他们跟在后面捡便宜顺便打击邪歪实在太了!
秋真人羡慕得睛都绿了也没用,谁叫聂然的妈不在他们那个市呢。
办事的人帮聂然搬完东西,客客气气地打过招呼,这才一起走了。他们对待聂然的态度,比通灵教的妖怪对待他们的大小还要恭敬。
聂然等章振武带着人走了,拉着百万去到存房财的房间,让百万挑喜的拿。
虽说百万拿到不少妖怪当好,可人家工又力,还得好好犒劳他。
百万表示用不着,不需要,都留给聂然。
他不愿意要,聂然也不勉。她先拍照发信息给爷爷,狠狠地嘚瑟了回,又把锦虎和办事的人都一顿吐槽。
翼蛇回:你现在能耐了哈,当心喜婆打烂。
聂然:那不可能!我心有数得很。
翼蛇发了张照片过来,说:你要是有能耐把锦虎收拾了,这个牌牌归你。
聂然放大照片,发现是块黑漆漆的泛着光的令牌式样的东西,上面还有奇奇怪怪的纹路,散发着不详的气息。她问:这是什么鬼东西?你从哪里老坟里刨来的?
翼蛇:这牌由翼蛇鳞打磨的,自我还是颗蛇时就伴随着我,是件上古宝。
聂然:有什么用?
翼蛇:我的法术神通,除了生来就会的那些,其它的都是从这鳞片上学到的。观上面的纹路,能领悟到神通本事。这令牌还有个名字,叫通灵教教主令,见令牌如见教主,要接任教主大位也得有这令牌才行。
聂然吐槽:你这个教主都不用了,令牌还用吗?切,不稀罕。
翼蛇:亡国皇帝不值钱,传国玉玺值不值钱?
聂然挠挠,打字:有理,但是没兴趣,要学的太多,学不过来,牌你自己留着吧。再见!
好端端的,传令牌嘛?有坑!聂然才不接这茬,立即抛到脑后,开心地清财,把那些看起来自己不太用得上,但可能师婆师公师父他们用得上的都找来,再拍照过去,联系师父过来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