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的,手指没用的……”她摇摇:“就算了也没用……”
罗熠结上动一,alpha的本又在作祟,他清楚知自己如今的望——用满她的小,把她彻底脏,如果更一步,那就将她锁在边,从此只能承受自己给予的愉。
罗熠几乎是温柔地分开女孩的双,一将楔,看着她在自己如绽放,心中那意却慢慢冷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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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否现了错觉,她似乎听到了罗熠的低笑。
他可以是若即若离的饲主,傲慢的兄,但绝不能是为了她发疯的alpha。
“怎么好像比刚才还了?”
罗放怔然疑问:“不罚了么?”
罗熠啧了一声,收回手,似乎被扫了兴,意兴阑珊问:“那又到你选了,床上,还是这里?”
罗放意识抬腰迎合男人手上的动作,嘴上断断续续问:“不是要……要罚么……摸这里什么……”
罗熠只觉得心微,随即将目光投到少女雪白丰的两上,昨天抚摸时的弹立时浮现在心,大概估计了一力,他反而不急着手,只是将少女的睡裙再向上推,细腰和半截后背来。
可再仔细观察便能窥见秘密的一角,女孩的后颈还留着昨日的咬痕,丝绸睡裙粒的廓清晰可见,双磨蹭间隐约有着光。她是引诱哥哥的妖女,是不洁的祭品,哪怕最宽容的神明见了她也只会愤怒,从而降严苛的神罚。
罗熠轻笑:“还有胆提要求了?”
半敞着浴袍的男人于是拦腰抱起同样衣衫不整的女孩,一步步往卧室走去,他们俱都相貌众,面容却无相似之,唯有同样的一双金瞳暗示着血缘关系,给此景增添几分禁忌气息。
可心底又有声音在哀叹,昨天的脱轨已经足够令人警醒,今天他绝不可再重蹈覆辙。
少女立把摇成了拨浪鼓,以表示自己绝没有这个意思:“我选去床上。”
找到了能撩动自己望的那个人,很好,生活的确多了些趣味,但也只应如此而已,他需得有随时离开的余裕,而非沉湎其中无法自。
殊不知自己这模样有多勾人。
言之意就是拒绝商量,少女扁扁嘴,很低落:“我知了……”
“先一次给你解解馋。”
素白的女孩最终被放到铺着纯黑床单的大床上,极致的彩对比之,那张遍布望脸居然显一单纯和懵懂,像是等待献祭开始的羔羊。
他微笑:“好些了么?”
大手仿佛上瘾似地沿着罗放腰线的肌肤挲,直摸得她浑微颤,才将手指顺着,陷的甬。
“皇妹如果急着现在一次还清我倒是没意见。”男人一副无所谓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