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用力地点点头。
这是和她用手指自慰时完全不同的体验,甬道中传来的充实感只是其一,要命的是情绪上的惴惴不安也立刻被抚平,非要说的话,就好似倦鸟还巢,此刻的感觉唯有安心。
双腿自然而然勾上男人的腰,她颤巍巍地娇吟:“哥哥……”
罗熠此刻看上去也的确是名温柔的长兄,轻轻说声“乖”,扶住她的腿略一挺胯,性器立时进得更深,破开闭合的媚肉直到花心深处。
快感于是更进一层,罗放下意识低喘,脑中却察觉到了不对——体贴,太体贴了,体贴得反常。
可眼下的快感和舒适总归是真,管他脑子里如何盘算,先爽了再说。
她如今已经被烙上了眼前人的标记,不由得下意识便抬腰迎合男人的抽插,感受到熟悉的气息,穴肉谄媚地裹着肉茎,娇娇怯怯讨好地同时吐出更多的淫水,有意勾着男人也沉沦欲望的深渊。
罗熠脸上仍旧挂着清浅笑意,好像如今插在妹妹体内的阴茎并不属于自己,自神经末梢传来的汹涌快意也不过是幻觉,只以一个极规律的频率顶弄,简直像是台机器。
他全然以观察者的角度来欣赏这场悖德的情事,比起初次的不能自控,此时更多的是新奇:明明是如此窄小的穴口,竟能吞下那样大的一根东西;性器每次抽出总能带出许多清亮的水液,可再顶入时这穴里仍像是含着汪水,淫靡的水响几乎要盖过肉体的碰撞声;最妙的是这两人的身份啊……血脉相连的一对兄妹。
男人目光中审视的意味实在太重,再加上动作间隐约透出的那股非人机械感简直要将罗放逼疯,快感堆迭愈往后便愈难,高潮仿佛只在咫尺了,可插了几十下后仍旧差那么一线。
好在终究不是原地踏步,然而就在她终于预感到再插个几下自己就能痛快泄出来时,罗熠的动作却忽然停了,不止是停了,他甚至毫不留情地将性器抽了出她体内。
罗放察觉到的那丝异样终于在此刻落实,男人褪去了装出的朗月清风,眼中满是调侃,看着少女惊愕的表情,他缓缓开口:
“五十五下,哥哥给你抹个零,算做五十,自己翻身还是需要我帮?”
什么人啊?这是什么人啊?你自己不难受么?体内空虚感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甚至远胜于她来敲门的时候,罗放一时间几乎委屈得说不出话来,但也明白求情没用,非得让他泄了这一股邪火再说。
她怨念深重地说了声“我自己来。”,就翻身趴到床上,鸵鸟埋沙一般将脸埋在枕头里,闷声闷气道:“你打吧。”
认命的样子简直像是某些装死的小动物。
罗熠又忍不住笑了笑,然而大手毫不留情,卷起裙摆对着女孩的屁股就是一巴掌落下,清脆的“啪”声过后,那白嫩臀肉上立时显出个微红的手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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