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熠当然懂得这个不一样是什么意思,心中分明觉得温,嘴上却仍旧不饶人:“有什么不一样?你还是你,我还是我,之前能说得,现在就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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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灵。”罗熠边笑边放枕,一把将人拉到怀里,语气中带着恶狠狠:“现在真是一都不怕我了。”
罗放此时被冲昏了脑,反应时间被拉了不知多少倍,呆呆地重复:“只有我一个?”
罗熠何曾被人这么对待过?抱着枕也是一愣,一刻又危险地挑眉发问:“把我往别人怀里推?”
踩雷了。
再度吻上那两片柔的,这次却又带了愤的意思,驱直汲取津的同时,大手也跟着在少女上那几带反复连,直觉她在自己怀中越来越,连呼都带着的气息,才恋恋不舍地分开双。
“我可还记得当时放放说,妹妹生来就是——”
他一件件脱衣服,又为少女除去最后的蔽之,将她的双拉开,扶着抵在那细窄的甬,没前,他低声:
能怎么办呢?能拿她怎么办呢?罗熠平生第一次遇到如此难解的题,心中知不该沉迷,可那滋味实在太好,好到他无论如何也舍不得推开。
见男人仍有接着说去的意图,她索直接丢了个枕到他怀里,愤愤:“谁愿意给你说你找谁去吧。”
即便如此,他还是在那烈的有些过分的快浪中空对妹妹的问题了解答:
那许久未有人造访,虽说多到还没去就淅淅沥沥了一滩,却仍旧致得不像话,罗熠才将没去不到叁分之一,就被箍得隐隐有了意。
“不许重复!”罗放羞愤死:“不许!”
“只有你一个,”
“你还真想去找别人?”
罗放心中后悔到不得时间倒,暗骂自己怎么总在床上犯这无遮拦的病,但人在急状况更容易急中生智,她一拧眉,竟仿佛比罗熠还生气:
罗放羞恼地瞥他一,随后将偏向一边,咬着思考片刻后才回答:“那会跟现在不一样……”
那时候她生怕被扔去冬极星挖土豆,两人之间没有丝毫,自然是怎么刺激怎么来,现真熟络了,再玩这play未免就有了德障碍。
“意思就是……我只对你的起来。”
罗放乖乖趴在他肩,意识到这件事算翻篇了,小声咕哝:“皇兄如果还想要当初那样,我也可以演的。”
兄妹俩就这么对视僵持了几十秒,最终又极为默契地同时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