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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惴惴不安地跟在罗熠后,从皇宴会厅一路走到了房门前,经过足足小二十分钟的路程,才终于听到他开说了离席后的第一句话:
夭寿啊,今天是什么日?是不是诸事不宜?刚送走曲夜和谢沉渊,这又来个小的,罗放心里无语问苍天,自己究竟是了什么孽要受这罪?
等到她第二杯果喝完,罗熠和徐琮之间的谈话也正好结束。这宴会实在是个谈事的好场合,不过一餐饭的时间,两人就初步谈妥了一桩促产业转移的合约意向。
罗放已然摸清了几分罗熠的脾气,这事要是能轻轻巧巧揭过去,那才是活见鬼了。想到这,她不免绝望,只能怀着最后晚餐的心机械地将往嘴里送,草草吃了几垫了肚后,就开始端着果盘算等该如何哄人,才能让罗熠稍微抬贵手,放过自己。
“今晚想在哪?”
罗熠仍旧是那副装来的温和样,脸上挂着温温柔柔的笑,可那笑意却不及底,叫罗放不由嘴里发苦,顿时觉得自己大限将至。
话说到这个份上,不接就是实打实不给面,罗放只好营业微笑:“一定,一定。”
徐琮取一个工致的小盒递过来,罗放掀开盒盖,一打看去,立刻以为里面正是她当初送给徐谌的那只金属小鸟,但仔细分辨,又能发现材料上有着细微的不同,应当是属于仿制品一类。
男人先是对罗熠一,聊致意,而后笑眯眯地看向罗放:“皇女殿贵安,我是徐家在帝都的事务负责人,徐琮,此次劳烦皇储殿引荐,是受人之托,有一件品要代为转。”
罗熠笑着拍拍她的手,足了乐见其成的好哥哥姿态:“今天之前,我还不知你和徐家小少爷有过这样一段缘分,放放,怎么样,愿不愿意嫁去徐家?哥哥帮你个媒。”
适所在,两人对面坐着一名年轻男人,相貌平凡,但看着就是个和气的样,穿着打扮低调中透着贵气,唯有衬衫袖扣上的家徽令罗放觉得十分熟,一时间却也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好在这分就到此为止,罗熠和徐琮接来又开始讨论起她听不懂也不兴趣的政治经济话题,倒给了她松气的机会——却也只是松一气。
徐琮见状,表中不免些许遗憾,不过很快又调整了回来,当得地表示:“托我送来这件东西的人也并没别的意思,只是希望如果殿哪天到了徐家的地界,还请别忘了他这个朋友。”
她笑着问:“是什么东西呀?”
双方心满意足,于是走得也不带留恋,唯有罗放只恨他们不能再谈久些——她还没想好消解罗熠怒气的对策。
这简直是赤的死亡问答,罗放连忙将摇成拨浪鼓,是一个字也不敢多说,生怕哪里说不对了再了罗熠的霉。
然后毫不意外地觉罗熠的神又冷了冷。
徐家两个字耳的刹那,罗放就觉得脊椎迅速攀上一寒意,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条件反似地去观察罗熠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