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着大的材,弯腰双如两座堆积的吊钟,然后将尼尔拦腰抱起,莫名的羞耻让尼尔脸红心,待门,帕瑟芬妮上冒一只只金蝶,环绕着她离地而起,幸好营地的人已经不多,只有地面上几个机人抬起来看到了这绮的一幕。
然后它们颅莫名地摇了摇,继续去忙自己的事了。
帕瑟芬妮飞了一会儿后,在一片碧草茵茵的潭旁降落,金蝶翩舞间,不知是谁主动,两人再次吻了起来,缠,忘。
半晌,尼尔躺在地上,帕瑟芬妮那缀着翠绿趾甲的姣白玉足跨在了他腰际两侧,她提起了停栖着金蝶的半透明的罗裙,那肌束结实,浑圆修的雪白大,尼尔这才注意到她纤细的小上,还缠绕着金的蝶状的脚链。
心尽,饱腴结实的之间,鲍,鼓胀如馒外已然红酥胀,胀吐,粉凸现,微微绽裂,亮莹漉,蛤涎,万分靡。
接着,角度变化,玉沉,两酥脂噙住了粉梅,徐徐坐落……
贴合的一霎,两人同时仰颈,金蝶翩翩起舞,仿佛在庆祝,帕瑟芬妮修的手臂捉起尼尔的手臂,与他十指相扣,然后就这般轻轻抬,被濡得莹剔淋漓的白枝从桃儿一般两雪间隐现。
倏尔又被坐回,蛇腰拧绞,微微旋磨……
“嗯~”忽然玉人腰肢一,微微痉挛,帕瑟芬妮也是睁大丽眸,继而轻笑。
一切尽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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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与此同时,浩瀚的大海之上,那艘漂泊的小舟之中,忽然传来一声叹息。
弗拉德库斯看着亚度尼斯杵一冲,那胀大,黝黑狰狞的之倏然挤天使间,两酥白桃儿一般的柔被硕大的挤向两侧,饱腴鼓胀,里红隐现,可是这气势如虹的一冲,却没能直接挤开外,驱直。
反倒是好似被什么无形之所阻挠,菇般硕大的止步于杵尖微的程度,是柔地层层绽放,却依然不得寸。
杵从微翘到更翘,直到几如弯弓,却依然奈何不得的;亚度尼斯的面吞从狂喜到停滞,再到如丧考妣,仅仅过了数秒。
也幸亏了他天赋异禀,杵胀结实,否则这毫无保留的全力冲击,不折了才怪。
而那一声叹息,却是弗拉德库斯发的,其中既有惋叹,也有庆幸,不怎么说将天使那无比珍贵的红让给别人,还是让他心有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