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3章 白远的离去(3/3)

人的帮助，你也渐渐明白了自己的使命。”

“我该遗憾呢？还是兴呢？其实你就算变成一个漠视人类的怪，似乎也很有趣吧？”

白雾没有说话，白远真的要离开？

这似乎该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就好像这么久以来，他如果不是回到里世界，也不会注意到白远。

所以这个问题也就变得奇怪起来，奇怪到白雾自己都很好奇——

我的执念为什么是白远呢？

答案其实他已经知晓。

“我认可你了，残次品，你已经逐渐变得完整，在你童年里对你的折磨，是我的刻意为之，而非我满足个人变态望。但我不介意你去这么理解，因为我或许真的很享受那个过程？”

“可总归，那不是我全的意愿，我也希望你能够因为一些经历，拥有别人不曾拥有的能力。”

白远说了白雾一直很想听到的话，可不知为何，白雾有些恐慌起来。

这还是白远吗？

他其实已经渐渐明白，自己遭受的非人折磨，的确也为自己在这个扭曲世界里，带来了一些独特的优势。

但白远承认这一还是否认这一，对他来说一直很重要。

父俩人蹲在一间屋里，拿着手柄一起玩着游戏，白远会说：

“要对未来报以荒诞的想象力。”

折磨自己的时候，白远会说：

“要让疼痛使你变得清醒，让残酷的环境赋予你更清晰的思路。”

在临近死亡时，他在病床上说：“死亡只是一段旅途的开始。”

白雾憎恶白远，但白远的一切，都给白雾留了很的印象。

让白雾成为白雾的，始终是白远。

可现在，白远似乎要解开某个心结：

“好了，该说的我都说完了，接来，我会修改一些东西，我提及满月碎片，是因为它将你的执念以灵魂的形态囚禁在你的里世界中。”

“但人，是无法拥有两个灵魂的，只有我不再是你的执念，我才能够回到原本我该现的地方。”

“我们的旅途结束了，我欠你们母，但我也带给了你们不曾有过的东西，大家扯平了。”

“接来的旅途，不需要我了，我要去见证另一个有趣的战场。”

始终严肃的白远，终于又恢复了昔日迷人的笑容。

白雾心却掀起了大的波澜。

他一直以为自己和白远就该是对立的，他可以永远和白远对立去。

可现在，似乎一切都变得没有必要。

“你要去哪里？”

白远也没有隐瞒：

“你在接扭曲的真正源，但对于我来说，扭曲的源始终是塔里的怪。如今在你寻找井的奥秘时，想必现实世界里，即将上演一场大战。”

“我需要去看看。”

“可你已经死了，你没有躯……”

白雾说了关键。

白远比了个嘘声的手势：

“嘘，我已经对你揭开了许多术，这是最后一个术，请让我保留一些悬念。”

白雾猜不透。

白远始终是白远，是上个时代最优秀的人，有人比他更大，也有人比他更像个英雄。

甚至比起其他k，他最终的选择也更像是个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