漏了一拍,不过她很快反应过来,祁明轩话中的意思是她现在扮演的是绿娆夫人,所以祁明轩的态度才会不一样。
她没必须太过在意祁明轩态度的奇异之。
姜贞娘想明白过后,她问:“公你让我假扮绿娆夫人是有什么特别的用意吗?信是有绿娆夫人认识的人吗?”毕竟荣王边有名的红颜知己那么多,而以荣王在外的名声随时多了一位新也不是什么意外的事。
所以姜贞娘想要事先问清楚,免得坏了祁明轩的正事。
祁明轩的神有一瞬间的不自然,见姜贞娘是真把这个问题放在心上,他思忖了片刻,终于想合适的解释了:“绿娆夫人名声在外,外人不容易猜到有人敢假冒她,这是其一。其二,绿娆夫人是荣王府有名份的姬妾,有正式的份地位,旁人不敢随意轻慢。最后,绿娆夫人是个寡妇。”
前两姜贞娘听着也觉得认同,到最后一时却有些听不太明白了,绿娆夫人是寡妇这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难不成是份穿着气质与她比较相符合吗?
姜贞娘也没太过怀疑祁明轩的话,她哪里知前两个理由是祁明轩临时想来的,真正让他这个决定得其实是因为绿娆夫人的寡妇份。
祁明轩嘴角轻轻勾起,他的手指挲着桃木莲刻珠,其实就算没有信的事,他也不打算让姜贞娘继续在待在忠勤伯府了,如果姜贞娘是真的对秦寿楠有,那现在秦家应该都已经在为秦寿楠办丧事了。
秦寿楠应该庆幸姜贞娘不喜他,祁明轩想让姜贞娘亲手报仇,才让秦寿楠能多苟活几日。
“咦?”姜贞娘的视线被祁明轩手腕上的木珠引目光,“公,这是我送你的那串的桃木珠吗?”她送给祁明轩之后,除了她亲手把木珠给祁明轩上时见他过,之后就再也没有见到祁明轩的手腕上有过木珠的影。
想想也不奇怪,祁明轩的衣都贵气人,简朴到寒酸得木珠是与他不太相,他不是正常,他在手腕上反而有些惹人注目。
祁明轩了,淡淡说:“前几日翻来觉得有些古朴禅意,就翻来随便。”他没告诉姜贞娘,这串桃木珠在他知晓姜贞娘秦家二少的份时,就被他扯来扔了,透明的线被他扯断,还在他的手腕上留了一红痕。
之后他又让人一颗一颗的找回来,当时有一颗木珠无论如何都找不到了,边人劝他少了一颗木珠可以用其他珠补上,让他息怒不必介怀,但祁明轩却一直耿耿于怀放不,他虽然觉得不会再这串木珠,但却不能容忍姜贞娘穿好的珠少了一颗,好似这样就算结束了也有缺憾。
后来他让人把殿中所有的陈列摆设都清空搬去,才找到这一颗小小的珠。
他费了那么大周折把木珠复原后,因为心中的介怀就把它扔给为庸,没再过它。
但在这次前,祁明轩却把这串桃木珠寻了来在手上,只有他自己知晓其中的义,所以他没对姜贞娘说太多关于此的话题。
姜贞娘发现木珠上的线条好似有些不一样了,她前倾着想要看得更仔细一些,车忽然颠簸一,姜贞娘的往前跌去,祁明轩伸手臂,手掌垫在了姜贞娘的额与车之间,避免了姜贞娘的撞上车而受伤。等车平稳后,他拉过姜贞娘的躯让她侧坐在了他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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