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着珍珠的盒送到姜贞娘的手边:“这些珠,夫人你是想着珠钗还是手串,可惜数量还是有些少了,不然一件珍珠衫穿在夫人上应该是极好看的。”
“这些珍珠都给我了?”姜贞娘惊讶得瞪圆了睛,“郎君你买它们是为了送给我?”
祁明轩欣赏着姜贞娘少有的震惊表,他了理所当然的说:“夫人你不是也觉得它们很漂亮吗?”
“可是,”姜贞娘觉得自从她答应祁明轩假扮绿娆夫人后,她就有些看不懂他了,“这些珍珠逾制了!”她猜测祁明轩来太原,应该是为了理信王的事,这盒珍珠明明就是一个很好的突破。
祁明轩轻笑:“我送给你的,不算。”
姜贞娘有些生气得瞪了祁明轩一,她不是在与他玩笑:“郎君你是忘了你去信的大事了吗?”
祁明轩的目光的落在姜贞娘面容上,视线好像有度一样:“自然没忘。”
姜贞娘不知为什么脸有些,总觉得他话里像是有其他意思,她正:“刚才那家店能拿这些珍珠背后肯定有人,郎君你不想去查查吗?”
祁明轩赞许的看了姜贞娘一,手指拨着盒中的珍珠开说:“想不到夫人对政事也颇为理解,的真是蕙质兰心。”他捻起那颗金的珍珠,又,“这颗珍珠用来发冠上的朝珠应该是再相不过了。”
以她的份怎么可能有机会有这么大珍珠的发冠,姜贞娘只当祁明轩是故意用话搪她,不想告诉她他的打算,想想也是,她只是一介女又与他非亲非故,事关重大祁明轩的法也挑不错来。
谁知刚才还左顾言它的祁明轩突然又开:“好了,我就不逗夫人了,免得夫人真的恼了我。那家铺后面的人不用猜都是也信王府有关系。不过,我从始至终都不打算去查贡品的事。”
姜贞娘听到祁明轩的前半句话,原本是打定主意不理会祁明轩了,但听到他的后半句,又没忍住问:“为什么?”
“查到了有如何?现在边关吃,朝廷不可能在这个时候以贡品的事对信王发难,再说以信王的手段,他既然敢,最后也查不到他本人上,能找到只会是一个替罪羊。”祁明轩闲闲说。
不是在家还是嫁,姜贞娘从未听人和她谈论过这些男专属的政事,她听得关注,凝着柳叶细眉声问:“难我们就拿信王就没有办法了吗?”
祁明轩微微一笑,他喜姜贞娘脱而的“我们”二字。
“当然不是,我之前不是教过你,事要么不,要就要一击必杀吗?我们现在要的就是等那个时机。”
姜贞娘听到祁明轩说着我们,既然祁明轩神自然,她还是不由咬,但这话是先从中说的,她也不好言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