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4.我舍不得你，怎么办？(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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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是脚腕疼还是心疼，谢琼不知，只是她不想要就这么继续去。

谢琼愣了愣，了泪，：“从前我怎么预备不要你？”

“不要，好疼，我不要你。”

他仍然像个对心姑娘炫耀自己项饰的少年，对着她表白。“我手握重兵，能与崔氏抗衡。只要你说你想要，只要你愿意留在我边，我就帮你。”

结果对他早就不再重要，他只是要知，知了，继续留她在边。

他没想到她预备这样成全他——“升官发财死老婆”。他险些被她气死，先她一步咽气。

他原本是准备好好问问她的，从前她究竟是打算如何对他，如何对他们的孩。

她想推开他，却只是抱住了他。就算他和旁人成婚，和旁人孙满堂，她仍然想让他好好活着。她惧怕那可怖的天命再将他带走。

谢重山也怔住，埋首在谢琼柔的脖颈间。

谢重山覆盖来她，她也只是呆呆躺着，一副任他攀折着的模样。她越是如此，他便越是肆无忌惮。五年过去，她早就忘记了他的气息和温度，男的手一路向，就要去拨她久旷的嘴，手指探去搅了搅，就泛起微妙的不适，她终于想起去推他。

谢重山也不再动作，以势欺她，他觉得自己可悲。

良久开：“可从前我没有预备不要你啊，那时我只是生气，生气你明明知崔家是真凶却不告诉我，我说不要看见你也只是气话。我是想和你一起回宛城的，然后你便再也没有回来，我以为是天命，天命让我不能把你牵扯来。现在你又有了别的女······我是想成全你，我不愿意你再牵扯来，我的命不比你的金贵。我只是想你好好活着，久久，儿孙满堂······可是谢重山，我又舍不得你。”

她的泪今日决了堤，便没有止住过，似乎这几年忍住的泪都要在这一日涌来，“我舍不得你，怎么办？”

“你不要我？”谢重山中寒凉，“从前崔泠说要你回宛城，你是不是就预备不要我？现在你要报仇，还是不要我。你若真心为我好，岂会永远都不要我？”

话至此，谢琼已经泣不成声，她想起阿珠柔憨的脸颊，忍了忍，还是像个孩般噎起来。

死了。你且好好你的将军，娶很多很多的妻，个个都比我好，个个都比我慕你。你还要生好多好多孩，个个都比······谢重山，可谁家的孩能有我的阿珠好？”

谢琼哽咽着，自然不能如何。

谢琼怔怔，略去他中酸楚的话，瞧着他中的决然伤心。

谢重山气极又悲极，指着自己的心，“你对我好？你没有对不住我？。虫娘，你有没有心？好，我如今有了权势，想什么就什么，你也不过是个被我抢回来的女，我要将你囚在边，你待如何？”

“那天你说不想看到我，你说你要回宛城。现在你要自己去死，可我就在这儿，虫娘。我就在这儿，你要是开，我岂会不帮你，岂回任你自己去报仇？你姓谢，我是你的夫君，我也姓谢。我跟从前不一样······”

只是瞧着她总算有了几分从前懵懂神彩，他心中一。还是想什么便说什么。他再也不要忍，即便她仍然觉得他卑微的可笑。反正他如今可以留她在边，天大地大，她只能在他边。

可是她又说她舍不得。她说她没想过不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