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的礼还没有捂乎,就被一群馋嘴的饿死鬼争先恐后的拆开“尝味”。
这棵树颇为心疼的弯一枝条摸了摸自己的伤,并没有耽搁太久,向着公园走去,而后便不见了踪影。
鱼沉笑得见牙不见,“鹿队你可算回来了,快来尝尝丁送的笋,可真有嚼劲,咱们一人有一大箱,足有十来斤呢。”
吃了两,她觉得不太合自己的味,就招呼鱼沉,“冰淇淋慕斯太甜了,我吃不惯,你要不要来?”
所有工作都接完了,连劳动局那边都不需再派人过去,想来也没什么事,就是去打个卡聊个天个别,因此她显得不慌不忙。
一群人吃吃喝喝加闲聊,把午这段时间混过去,就迎来了更快乐的班时光。然后又一起去快快乐乐的个串,才各自回家追剧或者打游戏。
保守估计,这些东西起码能吃一两个月。
在这其乐的氛围中,去海王星的日渐渐近。
——他扭来扭去,很明显是在观察周围环境。
若说是报复社会故意搞破坏还有可能,不过这法伤敌八百,自损一万,正常智商的人不这么愚蠢的事。
大概是知鹿要走了,家里两个小的这段时间特别乖,毕竟熬过去就解放了,装一装也不打。
鹿:“……”
盗挖也不是不可能,但说实在的,挖去卖能卖几个钱?而且有监控,一抓一个准。
一个好的清晨,鹿从甜梦中醒来,赖了会儿床,伸了个懒腰,神抖擞的起床。
踩着到了治安局,所有相熟的同事都收到了一份她的小礼,就连老钱的盆栽小闺女都不例外,得了一箱味特别香醇的纯,小番茄把从土里来,拆了一盒滋滋的喝着。
作为一个优秀的吃货,鱼沉从来不懂什么叫拒绝,她呼一声,兴采烈地把鹿剩没动的慕斯都包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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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跑啊跑啊,目的非常明确的跑到了森林公园,森林公园的门关着,但这难不倒梧桐树。
鹿调了那条街上的监控,果然不所料,半夜两三,正是大多数生熟睡的时候,那棵得好好的梧桐树却突然诡异的动了动。
就很心累,因为你永远不知那些没有登记过的妖能搞什
洗漱完毕后,她带上给其他同事的临别赠礼门,准备在最后一天上班时把礼送给同事。
监控的最后是他动作灵活的从栏杆隙中钻过去,因为隙有窄还扭了两,刮掉了一层薄薄的树。
她自己的那箱已经开封了,手里抓了一把正吃得开心,估计不等上路就能吃个七七八八。
可快活的时光总是不久的,本来大家都好兴兴混一天的准备了,谁知突然接到一个电话,社区工作人员报警说街边的一棵行树不知被谁挖了,留老大一个坑。
——如果他们没有在看到鹿收拾行李时嘴角疯狂上扬的话,鹿也许还能相信他们是真的老实。
看着孩那么兴,她也不好说你们兴得太早了,好不容易有件“喜事儿”,让孩多乐呵一会儿不好吗?
也许是怕送别的东西不得用,所以他们收到的大多是吃的喝的:半个拳大的枣、金黄香酥的板栗糕、一个能装一箱的大西瓜、分量扎实的糖饼……都代表着来自众人的沉甸甸的心意。
送完一圈礼,鹿又带着一堆回礼回到了办公室。
办公室里闹得跟过年似的,满满当当的堆放着来自其他同事的心意。
因为心好起得早,她还有时间慢悠悠的去楼小面馆里吃碗手工擀制的清汤面。
治安官跟各类妖打的比较多,一听到这描述,立刻怀疑这又是一只新炉的小妖。
梧桐树所在的位置比较偏僻,大半夜的路上一个人都没有,他谨慎地将脚从泥土里来,小心翼翼地踮着脚走了两步,渐渐地好像放开了胆,撒丫飞奔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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