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两厢灵力骇然,冲撞起的劲风将那帘的衣衫长发吹得胡乱飞舞,他在一片狂风中,保持着微笑,继续未说完的话:“……不如先叙叙旧吧。”
屏风被一击而碎,散落在地上,现出屏风后的一个人影。
那个令整个五洲忌惮不已的不讳半靠在精致的软座上,一只手肘撑在扶手上,支着下颌,一副没了骨头的懒散模样,只是狭长的眸子闪着金色的兽瞳,冷冷地扫了他们一眼。
一瞧见他在,厅堂中其他蠢蠢欲动的人顿时没了心思。
明烛拿起一旁的扇子,唰的展开挡住半张脸,只剩下一双蛇瞳冷然扫着周遭,看着分外骇人。
而在人群中,一袭黑袍的周负雪仔细隐着身形,小心翼翼地偷看明烛。
在他身边,陆青空和商焉逢也是一身黑袍挡着面容,隐在人群中往外看。
天还没亮,周负雪便被明烛连踹带骂地赶出了掠月楼,而那帘似乎看热闹不嫌事大,竟然还给了他掠月楼的玉令,让他可随意进出,所以他便带着商焉逢和陆青空一起过来了,打算瞧瞧那帘到底想要做什么。
那帘不知道是真不在意还是觉得他们几个小毛孩子不值得顾忌,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把他们放进来了。
商焉逢瞧到那不讳一招便将一个大乘期的大能重伤,神色微变,一把掐住陆青空的手,冷声道:“现在你知道他的厉害了吧?”
陆青空似乎也被吓了一跳,抿了抿唇,没说话。
商焉逢虽然这样教训陆青空,但是看着不讳的眼神却越来越古怪,不知道是不是瞧出了什么。
此时坐在软座上的明烛如果不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指不定就要骂人了。
昨晚周负雪将他按在榻上折腾了大半夜,也不知是那帘的药有用,还是他这副躯壳对疼痛或快感太过敏感,第一次的时候竟然生生昏了过去。
不过只是片刻时间,他便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许是神智不太清楚,便本能地靠近温暖的地方,还不知死活地蹭了蹭,直接把好不容易偃旗息鼓的周负雪再次蹭出了火气,按着他又是一顿折腾,叫的嗓子都哑了。
清晨还没天亮,他就被浑身的酸痛难受闹醒了,见到周负雪满脸餍足之色,顿时怒从心中起,直接一脚把他踹了下去。
周负雪都来不及为他疗伤便被赶出了掠月楼,明烛到现在都恍惚觉得自己体内似乎还含着坚硬炽热的东西,撑得他难受极了。
昨晚周负雪情至深处,手下没个轻重,将他身上弄得一片青紫,衣服摩擦都会疼得他泛泪光,加上今日又被那帘扯着过来为他撑排面早早就起了,他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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