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摸了脸上的伤痕,表现得特别不在乎,“就是被小猫挠了。”
电脑那的庞心蝶本来很担忧曲歌近,还猜测他是不是被仇家寻仇了,一听曲歌近说是被小猫挠了,庞心蝶捂住嘴哈哈大笑。
曲瑞芗看着闭听自己说话的曲歌近,说:“哥,你也要注意一,我看你比以前虚了不少,要实在有需要,千万不要去吃药,我那里有上好的壮酒……”
为了怀一个孩,累就累在那么一时。
曲瑞芗来到曲歌近的办公室,门没有关,站在门边都可以看见曲歌近坐在电脑前,正在视频。
看完曲瑞芗送来的文件后,曲歌近将文件随手甩在桌上,说:“既然宁博打针,那就从针里什么手脚……”
虚?他看起来虚,是因为这一年又是忙工作,又是忙着和霍扉婷造人给累虚了。
看他神,都知他是在和庞心蝶视频通话。
这场景让人还以为他们是在行异国恋的甜侣。
现在办公室里就他们两个人了,曲瑞芗把手里的文件放在桌上,说:“查到了,宁博每隔三个月就会去国外打针。”
曲瑞芗看曲歌近一副没说完话的样,垂手站立,等着曲歌近把没说完的话讲完。
“曲叔叔,你该不会和你老婆打架了吧?谁打赢了?她现在被你打医院了吗?”
这是两人每次视频通话结束后,必有的一个程,曲歌近需要隔着屏幕去吻庞心蝶。
“顺便把门关上。”
只要霍扉婷肚里有消息了,曲歌近想着自己一减少za频率,自然脸就会恢复过来了。
曲瑞芗敲了敲门,曲歌近从电脑前抬起,看见曲瑞芗后,对电脑里的庞心蝶说:“小蝶,我要忙了,我先线了。”
曲瑞芗拿着一份文件,亲看见曲歌近吻了吻电脑屏幕,和电脑里面对他飞吻的庞心蝶说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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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儿生日过后,再动手。”
“曲叔叔亲亲。”庞心蝶撅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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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霍扉婷能怀上孩,曲歌近觉得自己再累都值当了。
“他打什么针?”曲歌近手肘撑在椅上,手掌托着额,闭着,言语之间充满了疲倦。
“类似可以壮的那针,之前他玩女人玩多了,面不太行了,后来就吃壮药,壮药不用后,他就打针了,效果看起来不错,我们的人拍到他现在依然是连在女人堆里,有一晚还召了两个女人房间。”
庞心蝶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如果在国,她都想手捧鲜去看望霍扉婷了。
电脑一关,曲歌近脸上的笑立刻消失,坐在椅上,松了松把脖勒的领带,了个手势,让曲瑞芗来。
曲瑞芗走了两步,依言转把办公室的门关上了。
“说什么P话?”曲歌近睁开,坐正,拿过曲瑞芗送来的文件。
以前曲歌近就只有霍扉婷这一个女人,现在多了一个庞心蝶,曲瑞芗想着两个女人让曲歌近粮,就是的公猪都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