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博招摇地拿了一把枪去找曲歌近,还没找到曲歌近,宁博持枪的消息就传进了宁求之的耳里。
“这蠢货,发什么疯,今天是南南的生日,他要在这个日子里干什么蠢事!”宁求之放下看古董字画的放大镜,对传消息的保镖说道,“找人把宁博按下来,然后把他关起来,南南生日宴结束前,不准他出来。”
宁求之站起来,理了理身上的外套,说道:“宁博这逆子越来越疯了,我看他是玩女人玩多了,X病脏病全染到了脑子里,蠢货!”
宁求之连骂了几声蠢货,可一提起曲歌近,脸上对宁博的嫌弃立刻转为高兴。
“曲歌近现在人在哪儿?叫他来见我。”
“是。”
当宁博被一群保镖围剿制服,夺下,按照宁求之的吩咐把他关了起来时,曲歌近正在宁求之助手的带领下,走进了宁求之的书房。
两人聊了什么,具T只有两人知道。
曲瑞芗等在门外,看见曲歌近走出来后,看不出曲歌近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可见宁求之是高兴的,连拍了曲歌近好几下肩膀,对他投去赞许的眼神。Уǔsнǔωǔ.?lǔв(yushuwu.club)
二人是一起走进了生日宴会的主场。
能请来为宁求之长孙宁南贺生的宾客们,岂是非富即贵那样简单,全都是一等一的上流人士,曲歌近站在宁求之身边,虽然宁求之没有介绍曲歌近的身份,但曲歌近能站在宁求之身边,足以说明了一切。
早传闻宁求之有一个从小就带回宁家养的私生子,这些混迹上流的人士一眼就识出了曲歌近就是那位神秘的私生子,在他三十岁这一年,才正式被宁求之带在身边,出现在这种不大,却有一定分量的场合里。
看来用不了多久,未来的某一天,这个私生子就会得到正式正名和认可了。
很久以后,曲歌近回忆那天的心情,他发现自己那天一点儿都不激动,他知道自己走到这个位置,是付出了多大代价,如果时光可以倒流,他宁愿……
宁愿不要这一切。
头顶上方的灯光照下来,彷佛给他披上了一层胜利的荣光,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曾站在灯光照不到的黑暗里,低声下气咬牙忍耐的日子是有多难捱。
“宁博呢?怎么没看见他?”曲瑞芗看遍整个宴会主场,都没看见宁博。
连钟洛婷都没见到,只有两个保姆牵着已经会走路的宁南入场。
曲歌近一看到宁南那张既像霍扉婷,又像宁博的脸就来气,捏着装有红酒的高脚杯手稍一用力,酒杯就断了。
不动声色把断掉的酒杯放下后,曲歌近吹了吹受伤但未流血的手,说道:“上次折磨到他不敢踏入洙城一步,一听我来,肯定是怕了,找地方像只乌龟躲起来,连他儿子都不顾了。”
宁南跌跌撞撞扑进蹲下来张手迎接他的宁求之怀里,声音糯糯地喊了一声爷爷。
都已经会说话了,吐字很清晰。
曲歌近回忆第一次看他,他就像一头被水打湿了的兔子,还在霍扉婷怀里吃奶,他那时恨死了这小家伙霸占着霍扉婷。
现在也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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