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喝了两个月的中药,喝到霍扉婷味觉都失灵了,无论吃什么食物,嘴里都带着一股苦味。
老中医开完的药喝完,曲歌近工作忙,无法分身带霍扉婷再去看老中医拿药,便让信得过的曲瑞芗开车带霍扉婷再次去看老中医。
七小时的车程,往返就是十四小时了,为了避免疲劳驾驶,在路上发生车祸,曲歌近让曲瑞芗返程时带着霍扉婷在酒店过一夜,休息好了再开车,安全排在首位。
两人坐在同一辆车里,一路无话。
回程时,从后视镜里看见后座那些大包小包的中药,曲瑞芗就主动找起霍扉婷说话。
“嫂子,吃这药有用吗?”
因为任大红,霍扉婷对曲瑞芗一直存有芥蒂,跨年夜他还把庞心蝶睡了,导致对他印象很坏。
平时霍扉婷都不怎么搭理他,而他现在主动找说话,霍扉婷也不想回答他。
“嫂子,要实在不行,你们已经使用了科学手段,要不使用一下迷信手段?我有认识的大师,有点本事在身上。”
前段日子,自从和庞心蝶睡了,曲瑞芗做什么事都很倒霉,一周七天,有五天晚上做梦都梦见任大红。
曲瑞芗不堪其扰,找了一个大师,大师说他这辈子欠了一个女人很深的情债,Y阳两隔,他这辈子是还不了的,虽然可以解决他现在遇到的问题,但下辈子他就要背负很重的情债,过的很苦。
这辈子都没过完,还想什么下辈子?曲瑞芗催粗大师赶紧帮他把遇到的问题解决了,下辈子的事,下辈子再说。
大师画了一道符烧成灰,撒进水里让曲瑞芗喝下。
那杯符水喝下去后,曲瑞芗做任何事都变得顺利,任大红也没有来过他的梦里了。
看见曲歌近为了想让霍扉婷怀孩子,从人工试管折腾到喝了十几斤的中药,还没见起色,曲瑞芗就想让他们看看大师。
兴许……大师的一道符烧下去喝掉,孩子就有了。
霍扉婷说道:“你还有这个闲工夫扯这个?你要是有点良心,不如去京城看看任大红,她还不知道你早就放了出来。”
任大红不知道有人当替罪羊,替曲瑞芗坐牢了。
霍扉婷不知道,任大红已经没了。
任大红死去的事、白紫航怀着宁博的孩子在偷渡过程中意外死亡、均子拿了一笔曲歌近给的巨款销声匿迹的事,被曲歌近统统瞒了下来,不让霍扉婷知道。
知道所有真相的曲瑞芗被曲歌近要求闭好嘴,在霍扉婷面前,绝不能透露半句,就像他替曲歌近保守庞心蝶这个秘密。
曲瑞芗是为了霍扉婷好,才建议她找大师看看,免得某一天庞心蝶趁机上位了,这大概也是曲歌近心急想要霍扉婷生一个孩子的原因之一。
可霍扉婷提到了任大红,这个于曲瑞芗而言,是沉重、想要抹去的记忆。
曲瑞芗沉默,不与霍扉婷对话了。
车一直开到酒店,他们要了两间房。
曲歌近很放心曲瑞芗,但还是不太放心霍扉婷。
曲瑞芗向曲歌近打电话报告他们入住酒蹈审,曲歌近就把电话打给霍扉婷,让霍扉婷一直开着手机,不许挂电话,隔个几分钟就要叫一声霍扉婷,确定她在手机旁边,确定她的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
他对她充满了不信任,以至总会觉得霍扉婷寂寞了,会去勾引曲瑞芗上床。
她是有前科的。
宁博的秘书袁丁凯就是被她干上床,一天内,两人发生了两次关系,睡前一次,醒后一次。
为了减缓她的寂寞,曲歌近在手机里,命令她zIwEi给自己听。
“曲歌近,能不能收起你的那些疑心。”霍扉婷生气了,“你不要把我想的这么下贱,你隔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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