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在说什么啊师傅?”栗棠假装气呼呼地别过脸去,试图藏起的睛,“您可是差一步就登仙,合宗怎么会到我?”
“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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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你,是变数之外的变数。”
她该怎么办?
“我想,你应该明白我在说什么。”
冷柏死不掉是板上钉钉之事,等他恢复,参与围剿的几个宗门之主,一定是他首要报复的对象。
“师傅我迈羽化境后,发现了个很奇怪的现象。”
“栗棠。”乌舜第一次用这般语重心的语气,仿佛真正是她的师傅一般:“就算不清楚为何,我们都知,他是这个世界的变数。”
“大多女弟都是在同冷柏双修时,功法被迫运转到极致……受了重伤。”乌舜站起来,他的红衣被夜风起,宽大的衣袖俨如蝶翼,随时羽化登仙的说法对于乌舜来讲并非是想象,“升仙大会冷柏一定参加,而只有这个时候,众多宗门来者聚集才不会让他起疑。”
“你安心参加便可。”乌舜见栗棠面凝重,眉弯弯地笑:“乖乖,哭丧脸什么,又不是去送死。”
宗门合力围剿冷柏一事,难也是系统设定的吗?
灵光一闪,栗棠想到一直被自己忽视的问题——
“看看你,怎么还哭了?”乌舜臂一伸将乖徒弟揽在怀里,红在栗棠白净的面上轻轻挪动着泪珠,“他再怎么有能耐,也不可能让我们所有人都灰飞烟灭。”
栗棠瞳孔一缩,两叁倍,那如今
皎洁的明月早已挂上枝,乌舜的肤同挥洒的月相,般的朱弯弯,修纤细的手指掩上栗棠形状丽的角。
“云洲的大多修仙者行事总有个一成不变的模式,包括我。”
人额贴着额,他笑着蹭了蹭她的鼻尖,语气温柔又缱绻,“如果真这样,合宗就靠你啦。”
乌舜笑了笑没说话。
“所以为什么一定要围剿他?虽然他尽恶事,我们大多数还活得好好的不是吗?”
“虽然云洲没有统一的制度规定什么事可以,什么事不能,但冷柏在这儿二十年间所为”乌舜垂密的睫,用脆弱单薄的掩去愤怒,“伤害了太多人,也毁了太多人。”
只有冷柏和她是靠着自己的想法行动。但她也并不能像冷柏那样随心所,偶尔可以小范围的听从自己罢了。
“合宗看着兴旺了不少,可小栗棠你不知,宗最闹的时候,可比现在的弟多两叁倍来。”
*
师傅、师兄还有时开羽、万飞尘栗棠虽对他们并无男女之,但总归都是朋友,不想他们从此消失。
可对于栗棠来讲,他们的行为同送死没什么区别。
栗棠怎么会不明白呢,虽然生活在云洲的修仙者看起来与自己没什么不同,可控制他们的终归是代码和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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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栗棠心里明白,即便是羽化境的师傅,就算冷柏现在打不过,未来某天也一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