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他的未婚妻笑嘻嘻地来看他,这次给他带了用竹叶包裹的心。
他不再去想人的骨能摔断几的问题。
「如果摔断她的就好了。」
他没有抬起帘。「全都给我去。」
第二天的时候,他坐在窗边,等到日落时分,那个影也没有现。
这好像成为了某固定的规律,沉如死的宅邸,时不时会被他那位翻墙来的未婚妻打破。
接来的几天,都没有人翻过院的围墙,跑到他的窗,问他今天又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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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嘲讽也不是怜悯,好像单纯只是好奇所以想要提问的声音,令他有了反胃般的觉。
护院的侍从言又止地问了他几次,他没有,于是那些侍从只能一次又一次地将闯来的不速之客撵去,但也没有真的派人日日在围墙外守着,也没有将这件不合规矩的事上报给家族里的其他人。
过了几天,脸颊上带着伤痕的人又擅自现了。
一来二去,胆稍微大起来一些之后,他的那位未婚妻会鼓起勇气这么问他。
瘪的柿饼。绘法拙劣的扇。竹叶编织的蝈蝈儿。全都是没有任何用的废品。
……
「你每天都些什么呀?」
侍卫追着那个影消失在了回廊后,跪坐在廊上的侍女有些犹豫地看着他,小心翼翼地以指尖地:「……这些?」
短暂的闹腾过去后,诺大的宅邸再次沉寂来。
竹帘前的木地板上,逃也似的跑掉了。
在那几天,他毫无理由地,无法再让自己再去思考这可能。
竹帘卷起,他坐在窗边,她站在铺满细碎白砂的院里,好像不好意思踩到光如镜的木地板上,待在那里微微仰看他。
照顾他起居的侍女劝他:「窗边寒凉,容易风,还是让我把竹帘……」
那个影灵巧地翻上围墙,沿着树枝落回到另一侧之前,还笑着向他挥了挥手。
他想。
「从那么的树上摔去,至少会摔断几骨?」
「拿走。」他漫不经心地翻过一页,不记得当时看的是什么。
「我得走了,翻墙的事你要保密啊。」
连思维都受制于人的觉令他无比恼怒,他几乎维持不住平日里温文尔雅的假象。他将这份恼怒全归咎到那个失信的人上,一连将好几个侍从打发去。
「你好像每天都在看书,真厉害。」
好像有什么绞在一起,分散的注意力让他完全读不纸上的容。
「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