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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猫碍了你的，所以你就把它溺死了。”

“你以为我会这么轻易就上当吗，朝日？”

“闭嘴。”鬼舞辻无惨的声音很轻。

鬼舞辻无惨笑了一声，他看似温柔地摸着我的脸颊，轻声细语地对我说：

那答案是如此昭然若揭，我甚至不需要多加思索，就能猜他当时这么的缘由。

刹那间，我明白了他想什么，瞬间死死扯住他的手，但他只是用青的指甲那么一划，薄弱的肤像果实一样裂开，他将自己的血注了我的。

他的瞳孔缩了缩。

他凝视着我的脸，鬼的温比人类的低很多，冰冷的手指慢慢挲着我的脸颊，蹭过我的耳垂，最后来到我的颈侧。

“我不会让你得逞。”他说，“你不会再次借着死亡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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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手吧，无惨。”

我能想象那个少年苍白的脸庞，以及嘴角笑的扭曲快意。

已经一千年了。

那是颈动脉的位置，温的血在肤涌动。

他天生冷血，是一个潜在的杀人犯、刽手。但我曾经没有看清这个事实，就算隐约觉到了，也自欺欺人地选择了闭上睛。

“你讨厌那只猫，就像你讨厌我一样。”

健康、活泼、不会生病。

被慕之心蒙蔽时无法看清的事，清醒过来后凭直觉就能推断正确答案。

“夺取命这件事，很愉快吧。”

“……”

铮——

在明白这一切何等空虚之前。

我以为鬼舞辻无惨会在那一个瞬间杀了我，他看起来确实很想杀我，暴凸的青从脖一直爬到脸上，细的瞳孔几乎要裂开。

琴弦崩断，场景骤变。

“你和我都不应该活着。”

“那只猫，”我耳边仿佛响起了铃铛的轻响，“我送给你的那只猫，是你溺死的。”

我的未婚夫没有心。

我觉得累极了，甚至不得他直接拧断我的脖，好送我快快活活地地狱去。

我的前未婚夫忽然变聪明了，这让我很不习惯。

“你想要我杀你。”

“得到青的彼岸之后你要什么？以完的姿态永永远远地活吗？”我忽然觉得很累。

“就算我知青的彼岸是什么，我也不会告诉你的。”我仰看着遥远的天井，“你和我都已经活了一千年了。”

那张苍白英俊的脸看起来可怕极了。他几乎是用尽全力控制着自己才没有撕我的脑袋，掐着我颌的手也没有碎我脆弱的骨。

对？”

那至无上的权利，很让人上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