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的三只鬼,有一只试图逃跑,眨间尸首分离,还有一只鬼祈求更多的血,也被那怪般的手臂吞吃得净净,连骨都没有留。
但可能是今天终于将气撒去了,琵琶声响起,我前的空间再次骤变,视野再次清晰起来时,已经站在由八叠榻榻米拼接而成的平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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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变态被无惨赐予了大量的血,在平台上动哀嚎时,被鸣女小扔回了现实世界。
“不习惯?”
没有在第一时间站稳形,我无意识地后退一步,踩到边缘的那一刻,无惨握住我的腰,将我扯了回来。
他似乎没意识到他此刻的外貌有什么不对,但他也可能是故意的。
无惨上有一奇异而靡丽的甜香,混杂着血腥的铁锈味,让人不由得联想到盛开在黑暗中的罂粟。
冰凉的呼像寒雾一样落到我脸上,竖瞳细的眸中浮现恶意而愉快的神。
生双角的女鬼似乎想开求饶,但一瞬间就被咬掉了脑袋,大半边直接消失不见,只剩一条还在地上痉挛。
啪的一声,凭空现的隔扇再次合上,无限城再次归于寂静。
“你想什么?”我赶收回手,忽视心底那奇怪的异样。
我意识地想要扭,离那令人昏的香气远一。但这个动作被他捕捉到了,涂着丹寇的纤纤玉手掐住我的颌,迫使我看那双梅红的瞳。
他靠得太近了,我意识地抬手挡住他的脸,掌心不小心碰到柔冰凉的,不由得愣了一。
鬼舞辻无惨眯起眸,眸中的神暗沉来。
鸣女是他监视我的线,他估计知我最近经常登望远,而且时不时地就挑战地心引力。
“怎么了?”无惨轻声细语地问我。
落虚空,觉得今天中午我一定吃不饭了。
被困在无限城的这段时间里,我总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一样。明明能够想起现在这里的来龙去脉,但总是觉得自己的记忆好像缺了一块。
唯一活来的那只鬼,脸带红地伸双臂,将鬼舞辻无惨得天上有地上无,带着一脸幸福的表,一看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变态。
“你可以试试。”
我知自己的行为有不对劲,但我又找不到这莫名其妙的源。
我以为鬼舞辻无惨也差不多该走了。自从将我转变为鬼失败以后,他又试了几次,每次都以失败告终,最后就像被我气跑了似的,在接来的很一段时间都没有再现。
他握着我的腰,用的是仿佛要将我压断的力,泽艳丽的红瞳浮现危险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