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她真的只能认命了?
漪澜能感觉到,他给她灌精的次数越来越多。
所有公务穆靖川都尽量留在了家中处理,能推掉的外出应酬一律推掉,就连巡阅一事也交由副将,只为了能把肉棒一直插在她的穴里,只要那大家伙一硬起来,就会搂着怀中的欲T1噗嗤操干,再把她的小肚子射得满满的。
幼筠不能再来看她,她也无法偷偷避孕了。
虽然她想尽一切办法把精液抠出来,可等到她能独处时,子宫早已将那些热腾腾的浊液吸收大半,于事无补,若是有一天她真的怀上了,难道……她能狠心杀了那个孩子吗?
漪澜想了很久,几乎每晚都在想,终于下定了决心。
费尽周折,她买通了身边一个老妈子,让她从外头夹带回了一包药粉——
不是幼筠从前给她带的那些,而是班子里专给妓女用的,一碗药下去,便会坏了身子,彻底无法生育。
……她不能让孩子诞生。
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也恨他,恨他困住了自己,恨他成了她的软肋。
药熬好后,漪澜看着那一大碗乌黑的药汁,出了许久的神。
她慢慢伸手,将药盏端起来,只闻到了刺鼻的苦涩。
——砰咚!!!
药盏重重落在地上,跌得粉碎。她雪白的肌肤上,药汁顺着唇角缓缓流下,穆靖川用力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嘴,厉声道:
“你喝下去了没有?!给我吐出来!”
“呵……”她只是冷冷地微笑。
……终于,他还是失态了。
她没有见过他那样难看的脸色,听说那个老妈子被打得皮开肉绽,人直接没了。他把最好的医生连夜请来给她诊治,所幸药汁喝下去的不多,只是腹痛片刻,并无大碍。
漪澜很平静,这一次,轮到她看着他像一头暴躁的野兽,围着笼子撕咬、踢打。
“没用的。”她说。
“其实我早就在服药了,我不会给你生孩子的,我说过,你做,梦。”
她一字一顿,声音轻柔,却像在剜他的心。
“我嫌你恶心,你碰我的时候我都想吐。”
“你不是不相信我的话,觉得我逃不出你的手掌心吗?那我就证明给你看。”
那天之后,她不再激怒他,而是想尽一切办法伤害自己。
穆靖川不得不把她身边所有尖锐的东西收走,家具和墙壁上都包起厚厚的软垫,后来又把桌椅箱柜甚至是床都撤走了……屋中空无一物,铺着柔软如云的羊毛毯,一只数人高的金色鸟笼矗立在屋中,帘幕垂落,遮住了里面那只被囚禁的“金丝雀”。
叮铃铃,细细的银铃晃动声响起。
哗啦啦,又仿佛有锁链在拖动。
只见一具纯美无暇的女T卧在笼中,她纤细的脚踝上绑着一道银色锁链,锁链另一头连接着栏杆。
只要她一动,锁链上的银铃就会摇晃,立刻便有侍女进来查看,确保她不发生任何意外。
此时美人儿只是在睡梦中翻了个身,赶进来的侍女暗松一口气,帘幕晃动间,不小心瞥见了她大半个滚圆的嫩T和私密腿根。
鲜红的印章就落在她的臀瓣上,那是银钩铁画的四个大字,“穆靖川印”。
而她濡湿的媚穴里塞着一根粗壮玉势,就连侍女也看到一截乌黑从她腿间露出来,还泛着水光。
长发披散至她背心,她微微蜷缩着,说来奇怪,分明她浑身赤裸,娇躯上还残留着被男人y玩的痕迹,侍女却觉得她如同一只休憩的天鹅,圣洁优雅,只是这天鹅被折断了双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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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说穆七的黑化就是因为我想写这个play【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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