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上一次喝醉酒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但那记忆还隐隐约约存在。
这次他是怎么喝醉的?
厌西楼闭着睛,皱着眉,这会儿脑转得很慢,醉酒前的记忆也一一回拢过来。
他带着鹿雁去了桃林,找了桃妖,问了埋酒的地方,便带着她去挖了桃酒和桃酒。
酒坛搬来,一开封,酒香味飘香十里,直三千尺。
然后他给自己倒了一碗桃酒,也给鹿雁倒了一碗桃酒,再然后,他低喝了一……
回忆到这里,厌西楼嘴角的笑容便顿住了。
也就在这时,他听到了耳旁鹿雁轻轻喊他的声音:“恩人,你醒了吗?”
厌西楼:“……”
他当然醒了,但是他为八千八百一十八岁的九尾天狐,此时不想睁开睛,他觉得实在是太丢人了。
十八岁的自己都不见得有这么丢人的时候。
厌西楼翻了个,不想睁开睛,他如今可是九尾天狐,不是八尾小狐狸,如此丢人的事……只当没发生过。
鹿雁见他没睁开,还翻了个,疑惑地看向兰霜,用神询问‘娘你不是说吃了就会醒吗?’
兰霜脸上淡定的神,“实在没醒,就打一顿好了,打一顿总该是醒了。”
厌西楼一听这话,再受了一,才发现屋里除了他和鹿雁外,还有其他人,他一转过,睁开。
然后就对上了五张脸,五视线,其中两视线十分凶残。
厌西楼:“……”
嘛呀,不就是喝醉了吗,这么凶。
厌西楼心里那样想,但脸上没有半分绪来,他潇潇洒洒坐了起来,然后着这几视线看向鹿雁。
他有相关鹿雁的任何记忆,所以,她边的人,他都记得。
他知那个得一脸慈祥温和一副书生模样的是她爹爹鹿烬,知那个形健壮大神一本正经的剑修是她那个打了无数份工的哥哥鹿归,知那个神清冷淡漠形纤弱的医修是她娘兰霜,知那个眉目张扬穿得十分富贵的女修是富婆黎素素。
厌西楼镇定自若地,打了个招呼:“大家这几日过得怎么样?”
鹿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