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东洋:“他们让私人拿货?”
改革开放是去年的十二月份确定来的,到现在也就三个半月的时间。刨去一开始的反应时间,再刨去过年的时间,剩的时间则更少,这是怎么办到的?
谢东洋跟着她上车,找到座位坐来,还好奇在问:“话说溪爷,您是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跑了这么多地方,还能打听得这么清楚明白的?”
阮秋月说:【不可能的,她心里只会有更多的怨念。】
冯秀英用笨拙的笔迹表达自己和阮富对她的想念和关心,希望她有空可以回家去看一看。还给她寄大包大包贵重的吃,甚至
阮溪推着车回看他,“我要啊,但你不是说要跟我去货吗?先放你这再放一天,了货晚上回来走这里我再骑回去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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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溪在屋里放好三车,叫谢东洋:“骑上自行车,现在跟我走吧。”
阮溪带着他去月台上等车,“也就多去一站,一个小时就到了。时间我都掐好了,火车上就到,午刚好也有一班回来,方便得很。”
阮溪笑笑把脸转向车窗外,没再说这个话题了。
阮溪,“嗯。”
谢东洋听到货有兴奋,“我是真没白你这个朋友。”
得,这天没法聊了。
阮溪看向他,“自己不到的事不要怀疑别人也不到,比如考大学。”
谢东洋又问:“怎么不去郊区?”
阮溪懒得理他,在火车开门后,直接上火车。
或许是她本来就不能靠自己立起来。
谢东洋乐意得很,连忙推一辆自行车,跟阮溪来后,赶把门锁上跟她走。
谢东洋不理解,“怎么?你不要啊?”
谢东洋表一噎:“……”
第一次没考上第二次也没考上的人不止谢东洋一个人,还有很多人,阮溪知的就还有一个,就是崩了人设又崩了整个人神状态的叶秋雯。
阮富希望她通过队认清自己,在劳动中反省和改自己的不足,并且调整好心态,以后回到城里找份工作,踏踏实实过普通日。
阮溪转看向他:“郊区我全跑过了,铁路沿线我也跑了很多地方,这片厂区里的东西是最全也是最便宜的,算上来回的车费成本也是最低的。”
偏阮溪又问他:“第一次复习时间短没考上,去年夏天你没再考吗?”
火车站买完票他还有些懵,问阮溪:“去那么远?”
当然离开大院的这一年多时间,阮溪不止收到了阮秋月的来信,收到了阮红军在阮秋月信里对她狂的想念和呼唤,也收到了冯秀英的来信。
火车过来了,鸣笛靠站停车。
他,推着三车又往铺里去。
她似乎是心理状态崩得太厉害,立不起来了。
阮秋月写信告诉阮溪,叶秋雯落榜后又在家里大大地发了一次疯,闹得家里飞狗人人不安。阮富对她彻底失望,也是为了教育她,把她送去农场队去了。
谢东洋给阮溪竖起大拇指,“不愧是北大的材生,要不以后我叫您爷吧,您觉得怎么样?”
他以为阮溪会带他去郊区那些厂区里,结果阮溪直接带他去了火车站。
谢东洋说:“这就不是复习的事,你让我再复习一年我也考不上,在学校光顾着玩了,上课课的铃声都分不清,又乡队了两年,能考上才有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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