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东洋又喝口茶,砸巴几下道:“确实想不到这么远的事,也没人能料到会有这种事情。那几个卖房子的人家,这会肠子都悔青了吧?有没有找你麻烦?”
阮溪也端起杯子喝口茶,“之前去乡下签协议的时候闹了一场,签完协议我也没往乡下去了。他们倒是没有来城里闹,说是要请律师去法院告我,但到现在也没动静。”
谢东洋道:“当时你和他们签了合同,告也是白告。”
阮溪笑一下,“还好当时签了合同。”
谢东洋自然也觉得庆幸,当时要不是签了合同,那现在这房子是谁的,还真的有得吵。因为签了合同又有宅基地使用权证书,那就是确定的无疑的事情。
阮溪帮谢东洋把茶杯满上,放下茶壶又说:“现在我这盛放的品牌店已经上了正轨了,不需要我再盯着操心,我可以腾出点精力干别的事情了,刚好这手里又有了点钱,要不咱们干票大的?”
谢东洋一直等着阮溪提合作的事情,看她这么说,自然毫不犹豫问:“干什么?”
阮溪看着他轻轻一笑,“房地产。”
“房地产?”谢东洋面露疑惑看着阮溪。
这话从哪儿说起呀?干又从哪儿干呀?这话连听没听别人提起过。
阮溪给自己满上一杯茶,喝了看向谢东洋说:“我跟你说过,咱们要干就干没什么人干的事情。你就想想,政府花这么多钱搞拆迁做什么?”
谢东洋微微一愣,“我还真没想到这个问题。”
阮溪继续说:“拆迁就是为了搞新的规划搞建设,你觉得政府自己有那么多钱搞完拆迁再搞建设吗?现在什么行业都在往市场化方向发展,房子和地,难道就不会往市场化方向发展?尤其是地,难道就不会有合法拍卖或者转让的一天?”
当然地皮买卖是不可能的,地永远属于国家或者集体。
谢东洋看着阮溪,想了片刻出声道:“我不敢说会不会有那么一天,但我觉得你的推断确实很有道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我们要做的……”
阮溪接着道:“投资成立房地产公司,等机会拿地。拿到地以后,我们想搞什么不行?酒楼也好,酒店宾馆也罢,或者是楼盘小区,甚至是大商场,都能搞。”
谢东洋听得有点迷糊,“能玩到这么大?”
阮溪看着他,“就看你敢不敢玩嘛。”
要是不敢玩的话,就守着自己的贸易公司倒腾东西混一辈子,敢干那就有无限可能。
反正这个年代就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敢想敢干是基础。
谢东洋听得心里噗通噗通跳得特别快,自然还是觉得有点飘,毕竟阮溪嘴里说的这些事情,到目前为止都没有私人干过,国家真能放开让私人干吗?
心里还是很没底的,于是他又猛喝下几杯茶。
阮溪自然也不着急这事,让他慢慢考虑。
阮溪不自己一个人干当然是因为精力不够,管不了那么多事,她主要就是打算出钱投资,和谢东洋合伙搞一个房地产公司,公司由谢东洋打理,以后拿地搞项目也由他主跟。
谢东洋默声喝茶以后阮溪也没再说话,办公室里安静一会,然后门上忽响起敲门声。阮溪抬头看过去,只见程诺诺带着穿了礼服白坯的温晓进来了。
温晓不仅换了礼服,还自己盘了个和礼服相搭的发型。
谢东洋听到动静也看向办公室的大门,看到温晓的瞬间忽不自觉愣了一下。
温晓穿着礼服白坯走进来,笑着问他:“怎么样?”
谢东洋回过神,站起身道:“惊为天人。”
温晓高兴得笑出来,又看向阮溪说:“像仙女一样,我很喜欢。”
阮溪的注意力全收回放到了礼服上,起身走去温晓旁边,看了一圈问:“款式和版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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