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玥出声叫她:“大姐。”
都是一家人,倒也没什么可过分客气的。阮溪坐下来陪阮志高和刘杏花说了说家常闲话,又问阮翠芝:“刘小虎和他老婆,还在毛纺厂上班?”
被问到这事,阮翠芝点点头,“对,在那上着呢。”
阮溪随口又问:“到现在没有回来过?”
阮翠芝道:“目前还没有,我也没去多管。”
阮溪看着阮翠芝忍不住笑出来,“估计他俩是气得够呛,本来以为找到亲妈下半辈子不用愁了,直接就有花不完的钱,结果你给他们送那么远去。”
刘杏花在旁边出声:“十五六年不见了,在乡下的时候从来也没找过妈,突然找过来,就把他当儿子了?他倒是想得美,天下有这种好事吗?”
阮溪笑着说:“他应该是觉得有。”
刘杏花道:“这次把他们送去毛纺厂,他们应该明白我们的意思了。要是知趣要脸的,以后也不该再过来。不过他们要脸的话,也不会从乡下找到这来认妈了。”
听刘杏花说这样的话,阮溪还是忍不住笑,“不要脸又能怎么样?在这撒泼打滚一哭二闹三上吊啊?凭他们两个二十来岁的孩子,他们不敢的。”
阮翠芝也说:“性子还是像他爹,根里怂,闹应该是不敢闹的。”
阮志高接话道:“不过肯定也不会这样死心的。”
要是没来城里看到他们过什么日子还好,这来了看到了,那还能舍得吗?
阮翠芝拿一个橘子剥,“我管他死心不死心,我和昊丰辛辛苦苦攒下来的这些家业,不可能白白送给其他人,最后不管有多少,都是咱家玥玥的。”
话说到这里,刘杏花忽又问:“小溪,你攒的家业都给谁啊?”
听到这话,阮溪看向刘杏花笑起来说:“奶奶,我现在就回家生个继承人去。”
回到家凌爻已经下班到家洗完澡了。
阮溪自己也拿了衣服去洗澡,洗完回到正房,靠在桌边捏起凌爻的下巴问:“凌爻同志,要不要帮我生个继承人?”
凌爻直接拉她胳膊把她拽到自己腿上坐着,“你想生几个?”
阮溪看着他认真疑惑:“你还可以控制这个?”
凌爻笑一下道:“试一下嘛。”
继承人那自然不是说生就能生得下来的,但温晓和谢东洋的婚期却一天天越来越近了。他们把婚期定在了秋天,不是太冷刚好可以穿礼服的时候。
阮溪每天要忙的事情很多,但依然把大部分时间挤出来做礼服。
秦姨是每天什么都不干,只要工作时间就呆在工作室里低头做活。阮溪多给了她三倍工钱,又给了她这么好的工作环境,她现在干活比在刺绣厂的时候起劲多了。
阮溪自己没有其他事情要忙的时候,就和秦姨一起坐在工作室里面,在设计好的花样上刺绣钉珠,每一针每一线都走得格外细致,不带半点马虎和敷衍。
也因为温晓选的这款礼服工艺比较复杂,阮溪又精益求精做得格外认真,所以制作时间便比较长,从夏天做到了秋天。
剪掉礼服上的最后一根线头,阮溪放下剪刀,和秦姨一起把礼服小心穿到假模特身上。穿好整理一下肩膀腰身和裙摆,往后退几步,隔了一段距离认真看。
阮溪出声问秦姨:“您感觉怎么样?”
裙子是秦姨亲手参与制作的,但现在成品摆在眼前,她也还是觉得很惊艳。她在刺绣厂干过无数的活,裙子旗袍都绣过,从来没有哪件衣服有这么漂亮。
她看着礼服道:“我没有语言能用来形容它,真的就是太漂亮了。”
阮溪听到这话笑出来——这就是最好的赞美之词了!
礼服制作完成,阮溪也算是松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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