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再说话,钱钏忽一句:“睡觉!”
“……”
陈鹏和柳红梅到城里后适应了两天,然后便阮生说的那样,柳红梅跟着阮翠芝去厂里学手艺,陈鹏就跟着阮生混。
熟悉了以后,阮生问陈鹏:“你在南方打什么工?”
阮生以为他会说搬砖扛石什么的,毕竟城市建设就是需要大量的建筑工人,这类工作也是乡人的最多的,但没想到,陈鹏说:“在歌厅当服务员。”
阮生微微一愣,然后看向陈鹏。
看阮生好像不相信的样,陈鹏又说:“我还跟人学了调酒呢。倒也不是就过这一个,过很多活,也卖过东西过厂,反正就试试哪一个更赚钱。”
阮生表示相信了,又问:“怎么不去南方了?”
陈鹏:“那边现在实在太了,什么人都有,大街上骑托车抢包的都有。尤其是火车站,有孩的必须要抱着不能牵着,包必须要抱在怀里,钱要放在最最贴的地方,不站还是站,一步都不能停留,更不能转看,遇到墨镜的那人得绕开走,不什么人过来说话都不能理,不发生什么事也都不能。防不胜防,今年我和红梅赚的钱都被人坑走了,就不想去了。”
阮生拍拍他的肩,“也算是段人生经历了。”
说完他不知想到了什么,忽又问:“南方歌厅是不是很多?”
陈鹏,“很多,尤其是离港台近的广州,那边可以看到香港电视台,听到香港广播,所以能听到很多行歌,受影响比较大,大家学得比较快,唱歌的人多,但是正经舞台很难上,所以国的歌手几乎都在那边,北方这边也有很多的歌手过去,在歌厅驻场赚钱。”
阮生又想了想,片刻说:“那我打听打听去。”
陈鹏没懂,“打听什么?”
阮生笑一,“打听本地的况。”
秋的午后,窗外白杨满树金黄,微风卷过,簌簌落几片叶。
工作室里坐着五个刺绣工人正在绷架前低活,阮溪与五个工人并排坐着,一会之后便一直往一起粘。实在累得不行,她便放针回办公室睡觉去了。
现在她的工作室里又多了四位工人,手工上的活她不参与也行。
但她有时候手闲不住,尤其是没有灵不想坐在画架前画设计稿的时候,还是会拿起针线慢慢地手工,也算是一放松大脑的方式。
回到办公室睡一觉起来舒服了些,她又来工作室。
活到傍晚班的时候,她又觉得累得不行,于是也没在公司多留,时班回家去了。到家也不想麻烦饭吃,便和凌爻一起去吃了晚饭。
晚上洗漱完两人靠在床上看电视,看着看着阮溪又睡着了过去。
她睡得沉,都不知电视是什么时候关的,凌爻是什么时候睡的。而且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太从窗里打来,亮得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