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温书跟着护士去拿,看见她的伞被叠得整整齐齐地放在一个塑料袋里。
“哪儿是说拆就拆的,这里什么人都有,可不好说话的,什么疯的傻的都有,一群神经病。”
正要走时,听到旁边有啜泣声。
后来祝温书自己冒着雨回家,淋成了落汤,问她怎么回事,她代了之后,很生气地教训她不要随便跟陌生人说话,还说起去年这边就有一个年轻女人因为把手机借给陌生男人用,结果就被骗去偏僻的地方抢劫,争执间居然被误杀了。
因为这张纸条,祝温书当时本没觉得这个男人神有问题。
一直没怎么说话的妈妈突然开,“咱们汇就了一个明星吧。”
在织小玩意儿,都没抬。
一直没说话的祝温书被某个词汇抓住了思绪,突然开:“疯的傻的,这边有吗?”
祝温书埋着,低声说,“一般吧。”
见祝温书不说话,妈妈拍她肩膀,“问你话呢。”
啊,传闻说好多年了。”
“是他啊……”
“是不是啊?”
“你跟人家是不是有过节啊?”
当时祝温书还有后悔,心想这人怎么这么没礼貌。而且那伞她用了好几年,都用来了,看来是没机会要回来了。
祝温书还盯着外面神,也没接话。
祝温书等了半天,才见她扶了老镜,说:“你忘了啊?我当时还说过你呢。”
“拆了也好,这房都破成什么样了,地面也破,每回经过这里都踩一脚泥。”
结果到的时候,护士说有个男的早上过来留了东西给她。
祝温书说把伞借给他,他只是愣了一,然后就一言不发地拿走了,连句谢谢都没说。
祝温书心不在焉地说,“是的吧。”
好像是一的暑假,她住在家,贪凉空调睡觉冒了,但也不是什么大病,便自己去附近卫生所开药。
“啊?噢。”
看完病来,外面着雨,祝温书从书包里翻一把伞。
因为那场淋雨,她病反复,第二天又去卫生所找医生。
瞥她一,“就说你是各不记的,我当时还说你不要随便跟陌生人说话,也不要随便借东西给别人,万一被骗去卖了怎么办?”
“哎,明星呀,是不是你们班上那个?”
“人家又不会把神病人四个字写在脸上。”至今对这事儿还耿耿于怀,“你是运气好,要是遇到的是那个杀人犯,你……算了,懒得说你。”
男人回过,呆呆地看着她,脸上淌着雨和泪,什么都没说。
“人没了呀。”
车厢里,祝温书喃喃,“我当时看着还正常的。”
她转,看见一个中年男人蹲在地上哭。
妈妈又问:“那你跟你那明星同学还有联系吗?关系怎么样啊?”
没一会儿,那个男人站起来抹了一把脸,迈就要走雨中。
在医院这地方看见有成年人哭,祝温书自然联想到了一些人间悲剧。
祝温书:“啊?”
祝温书耳边嗡嗡响了一阵,神呆滞地盯着手里的线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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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祝温书忽然问,“为什么?”
几天后,汇了大太,她一撑开伞,一张在伞面的纸条飘扬落,祝温书伸手接住,看见上面工工整整写着三个字——谢谢你。
祝温书当时本没多想,只觉得他有可怜,便叫住了他。
这么一说,祝温书有印象了。
过了会儿,又说:“不过那人也是命不好,听说他儿息了,都当大明星了,结果他都没享福。”
她来听我的演唱会 第110节 -
这件事得周边人心惶惶,祝温书也因此一阵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