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家尽直言。”
太医令:“陛脉象浮数,自是风无疑,而寸脉微弱,乃是心力损耗之症,恕臣多问一句,陛近来夜间是否多梦?”
温晏然微微颔首。
既然知症候,太医令总算有了几分把握,:“臣便为陛开个方,之后若能退,便不妨事。”
温晏然忍不住笑了,:“方开好后,拿来让朕过目。”
太医令有些讶然,不过很快又明白过来——既然皇帝连算术都会,那懂一些医也很正常,说不定能指一番自己药方中的缺漏之。
其实太医令的猜测也不算错,温晏然倒是能给自己开方,虽然她不懂医术,不过至少知有一个药名叫冒胶……
人们用冷却的开浸透棉布,给天的额降温,温晏然安详躺平之余也在反省,自己工作度其实并不大,但还在的小孩跟糙厚的成年人之间还是存在显著差距。
药方被呈上,可能是因为多梦的缘故,里面加了一味定惊的朱砂,温晏然素来不喜矿石一类的药,将之删除,又问:“太医院中有一味药叫板蓝么?”
太医令茫然片刻,惶恐:“微臣不曾听闻。”
温晏然想了想,:“也许叫菘蓝,也许叫大青。”
太医令:“菘蓝一微臣不知,但大青却是听过的。”
温晏然颔首:“朕曾听闻,此之煮服用,可以祛风,卿家去研究研究,或许有用。”然后又提笔写了金银,黄岑与连翘的名字,“这方,卿家也拿去看看。”
——谢那些用原材料起名的药,除了冒胶之外,双黄连服跟板蓝颗粒也都经常在治疗冒中现。
虽然皇帝给了建议,但太医署这边,无论如何也不敢使用未曾经过检验的草药来治疗天,还是照太医令的方来煎了药,温晏然服后睡,额上的温度未曾降低,反而比之前更一些。
天有疾,朝会自然取消,当日午,天急召禁军外卫统领燕小楼。
*
“朕无事,所谓病去如丝,这才第一日,哪里就能好得这样快。”
看着地上面上没有一血的外卫统领,温晏然安了对方一句。
此时此刻,除了燕小楼之外,国师温惊梅,太傅袁言时、御史大夫宋文述,还有尚书卢沅光也都在此,其中卢沅光地位略低一些,但她乃是皇帝一手提的心腹之臣,地位自然与别尚书不同。
温晏然缓缓:“只是朕患病的消息传了去,京中未免多事,还得有劳燕卿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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