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尨摇了摇,不多说,只将他得到的一些时政信息与赵英分享。
这家人作死都嫌太慢的典型。
人家死了儿,指不定这会儿怎么想着报复荣国府和云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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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英想了想,“该知的都知了吧。那个安守备......”
将笔放,柳尨转了转脖,不以为意的笑,“我到是希望二叔多在四品上呆几年。俗话说夫贤夫祸少,二婶...”柳尨用一你明白我说什么的神看了一赵英,“还需要历练。”
不过相比林如海的广结善源,荣国府简直是在自掘坟墓。
赵英若有所思的,然后似是想起了什么,对着柳尨说。“我记得林家姑娘的外家就是荣国府。前儿与国监的同窗去悦白楼小聚,倒是听说了荣国府又了件大事。”
总觉夏佳郡主在府里,她就会使坏似的。
“昨日八百里加急送来的急报,上县段黄河决堤了。”古来多少治河之策,其中也有好的,可惜在落实上却都不尽如人意。
“祖父不会真的留二叔在府里教苍哥儿吧?”
至于那个叫他极度看不顺的神瑛侍者,到是仍然看不顺。不过却不会时刻放在里了。
“不会。”柳尨将写满的一页纸放到一旁,声音平静无波的回赵英,“祖父并未派人去吏。”没派人去吏,吏那边就会正常派官。派了,他也会拦来。
殿试的时候难免不会以时政题,现在多了解一番,没有坏。
柳尨可不想天天对着言又止,一副‘我有话对你说’的赵东明。他这三年势必要留在京里,要是天天对着这么个人,柳尨觉得他最有可能的事就是大义灭亲。
就像他老丈人,同窗,同科和故旧知已不知多少,人家就赖在通州不挪窝,不也疏通了关系又连了一任。
得了,柳尨听明白了。赵英之所以知这件事是那安守备也不是无名之辈。不过想来也是,若没有人脉和资历,又怎么可能在安这近京之地任职。
世人熙熙,皆为利来。世人嚷嚷,皆来利往。
“只知他们家的女眷都遭了雷劈,怎么还有?”最近日过得很充实,柳尨早就将荣国府的那破事忘到脑后了。
“二叔如今是四品,也不知能不能一步。”赵英想到他老已经在三品上徘徊很多年了,也有些心急。
而受益的人,除了林繁这个林家的儿,还有他这个林家女婿。
柳尨和赵英因要参加殿试,这些日都在前院书房静心读书。听说了这事后,两人对视了一,面上都是一副松了一气的样。
“她穷疯了?”虽然妖心凉薄,但听到这么件事也是吃了一惊。“她好歹也是世家,怎么就如此视财如命。”
嘶~
这些人将来只要有一个能爬上去,都是一份香火。
“那都是老黄历了。听说贤德妃的生母为了三千两银,就死了一对未婚夫妇。”
也许他们妖不在乎的事,人类却未必都不在乎。只是,“已经传开了?”
“殿试说不准便会问这个。”赵英,想了想又说,“还有海禁,当今与太上皇在
而且柳尨还知林如海私里时常接济一些贫寒书生,他接济人时,除了挑其品还会挑时间。通常都是在人家最需要的时候来个雪中送碳。
赵家,准备去他外祖家求公和主去了。
夏佳郡主一听这事,气得也是又哭又闹,她又不敢闹到正房去,也收拾东西回了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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