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能找到她。
假如他真的死了,那个畜生想要在海里和泠月发生些什么,多容易啊!
回到家里,他看着泠月取吊坠放她的梳妆台屉里,眸中凝了一层薄薄的冰,状似无意地问她:
“你告诉你家族里的人,你要和我结婚的事了吗?”
泠月有些心虚地咬了咬:“我怕他们知了之后对我啰嗦个没完,所以……”
周明川了然地笑了笑,没再多说什么。
佣人们准备好了致的晚饭,这顿饭吃得仍然很温馨,他给她夹菜,给她剥蟹剥虾。
饭毕,他们上楼休息。
年轻的未婚夫妻,数日不见,晚上吃饱喝足后两人独一室,要发生些什么,简直想都不用想。
泠月从衣柜里取一条他最喜她穿的白吊带真丝睡裙,一声不吭往浴室走去,刚走几步,陡然被周明川从后打横抱起。
她吓得抖了,手中的那条睡裙也无声无息地垂落到地上。
泠月有些不愿地推了推他的膛:“我不想在浴室里,好累……”
的时候,她习惯选个偷懒的姿势躺平,并且大分时候场地都是在床上。
有时他兴起,也会在沙发、梳妆台或是书桌上睡她,但那些地方至少还让她有个依靠的地方。
浴室里墙光,他偶尔会把她在墙上,泠月每次都格外的小心翼翼,总担心会不会倒,每次结束之后,她两条都累得颤颤巍巍的。
所以她一般会拒绝和他一起洗。
周明川没理她,径直将她放了那满是温的硕大浴缸里。
泠月被丢中,在里挣扎了,摸到浴缸的沿撑起上半,而半很快便变成了一条的鱼尾,滢滢的金。
她看到周明川居临地站在浴缸旁,瞥了她一,像是给她通知一样:“我今晚要上你的尾。”
泠月心漏了一拍。
大半天了,从白天到现在,她终于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
他的绪似乎十分压抑,明明是这样彼此心猿意动暧昧的时候,她瞥见他太边青暴突动,像是他在努力克制着什么绪。
“那……那你吧……在床柜——”
她觉得自己这时候应该和他说些什么,然后不知这话怎么就突然说了,完全也没有经过大脑思考。
以前他们上床的时候,他是不的,因为不她的尾,她本就不会怀,所以不都无所谓。男人为了,当然都不可能。虽然很多时候被他得太多、小腹撑得难受,但泠月也都随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