琚翔心很好地勾起嘴角,把玩着她垂的一缕秀发,“放心,我早就开了屏障,没有人能看得到的。”
“说什么胡话呢?结契一事事关重大,我自然是经过思熟虑的。”颜洵急忙抬手,捂住了琚翔的嘴。她面带红,小声倾诉着,“若非,若非是我心中有你,又怎么会同意结契呢……”
“那怎么能一样……”颜洵想要甩开男人握着自己的手,没成想被他就势搂在怀里。
男人轻哼着久远的歌曲,碎金落在他眉心的红痕上,隽秀天成,烨然若神。
“怎么在外面就这……事?若是被人撞见了该如何是好?”一吻结束,颜洵终于寻了机会脱离他的怀抱。
凤凰于飞,梧桐是依。雍雍喈喈,福禄攸归。
大概是于兽类天生的占有,他才不想让旁人窥得阿洵的半态,只将之珍藏在自己的回忆中,独自欣赏。
他怀中的人星眸带泪,樱微张息着,羞脸粉生红,也不知是吻得太久憋得不过气,还是被琚翔直白的话语所羞的。
琚狐狸:今天也计划通( ̄ ー ̄)
琚翔自是不齿。
不远传来了清风过树丛的沙沙声,颜洵受到惊扰,惶恐地用小手推阻着他的膛,想要避开男人如火的。蓬松的尾缠住了那只玉手,又有几条尾灵活地在她绷的背游走,似是在安抚她,却又让她无端增添了几分意,如同在惩罚她的不专心。
一想到将至的婚期,饶是早就见过大风大浪的琚翔也难掩心底的燥。他半耷拉着两只尖尖的耳朵,微低着可怜地看着颜洵,“咱们不日即将成亲,我不过是难自已罢了。我懂了,莫非阿洵当初同意也不过是看我可怜,实则对我并无半私……恐怕若不是我,便是旁人也是一样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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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颜洵向来规矩,自己的行为怕是吓到她了。琚翔亦步亦趋地缠着她,嘴上不断安着,“不怕,刚才只是风声,并没有人看到。再者说,这本就是我自己的王,怎么能说是外面呢。”
对狐来说,一生只人足矣。
蛇,龙重。作为黑蛟,溟冽没少这荒唐事,后的人更是数不胜数。
男人带着薄茧的指过仿佛是蒙着晨的,又意犹未尽地挲了几,“怎么这么久了,阿洵还学不会换气?”
她到一濡,竟然是琚翔在她的手心。男人狐眯起,笑得如同一只刚刚偷腥的狐狸,“我就知,阿洵是心悦我的。”
他们妖族向来胆大,或许人族更愿意形容为“寡廉鲜耻”。当街拥吻再正常不过,若是当真看对了又格奔放,寻个地方便能野合。听说溟冽在时,还过抱着新得的妃一上朝的荒谬事,之所至时甚至毫不避讳地当着面一众老的面肆意合。
即便他痛恨生育了自己的族,更是早被狐族除名,可是他不得不承认,有些习早就淌在了他的血脉之中,无法割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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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他的只有人的一记刀。她自是不知自己如今的模样,秋波一转,似是金风拂面,只撩得人心湖漾,哪里有半威严呢?
来不及细想,琚翔便再次吻了过去。
狐狸确实是很专一的动(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