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为天衍宗门人,颜洵自知她应当相信从小耳熟能详的事迹,而非妖族几句语焉不详的话。可是不知为何,她的直觉却告诉自己,琚翔所言皆是实话。
想到自己久以来一直秉信的事实可能掺有虚假,又想到琚翔数年藏崖底无端遭人抹黑的过往,颜洵不由心黯然,如木槿般的脸上掠过同四周的靡靡媚香截然相反的哀愁。
往事?究竟是同谁的往事?
狐眸微敛,遮掩了如墨般复杂的思绪。堂堂妖族之王如今却笑得如同只专门勾魂夺舍的魅,诱哄着怀中人转过,“夫人竟然还有力想这些无关要的,倒是我夫君的不是了。既如此,不若为夫再陪阿洵修炼一次吧。”
“怎么办呢,阿洵实在太味了……嗯……就原谅夫君此次的放纵吧……”模糊的声音从脑后传来,琚翔对着人冰洁的后颈又又咬,如同每一只雄走兽同自己的雌媾一般。
清越的嗓音带着魅意横生的沙哑,如同细羽在颜洵的心不断瘙,充斥着魅惑的彩。她仿佛是被野兽缠住的猎,拼命想要逃离望的漩涡。
颜洵自是不愿提起那些过往让琚翔平白扫兴,只模棱两可,“不过是突然想起些无关要的往事罢了。”
可是,饥辘辘的野兽又怎么会允许前的味逃脱呢?不给这只反应迟钝的猎丝毫回神的余地,蛰伏许久的狐狸猛地起自己的劲腰,将的直捣心的最,叩开早就烂的玉门。后的姿势让轻松抵达一个难以言喻的度
尖锐的犬牙恨恨地咬住小巧的耳珠,却又因为心有怜惜而不舍得用力,徒留比疼痛更甚的意。
绵的被摆成纤腰趴的姿势,像是只正在伸展的尺玉。琚翔欺而上,火的膛贴着她凸起的蝴蝶骨,在后颈留自己的烙印,“乖阿洵,不要偷懒。修炼一事自然是常练常新,怎么能找借逃避呢?”
她低呼一声,开求饶的语调脱离了平日的清婉仿佛掺了糖,“不,不要了……”
颜洵这才察觉,那一直埋在她的龙早就全然转醒,正生龙活虎地随着她的翻而翻江倒海着。早就已经酥的媚地缠住壮硕的颈,甚至能清晰地受到它跃跃试地动。
“啊啊……太了……”猎终于放弃了挣扎,被饥饿的狐狸一同拖了名为的迷雾,就连最后的挣扎声都似是嗔,没有半威慑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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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脸餍足的男人锐地抓住了人脸上一闪而过的神。因多次亲吻而更加殷红的嘴在颜洵耳边缓缓厮磨,琚翔故作不经意地问:“阿洵在想什么?怎么双修的时候还不专心?”
不曾想,琚翔却误会了她的这番好意。
琚翔早知她同玄明青梅竹,自幼相识。她的往事中,桩桩件件哪一个短了玄明的影呢?说是往事,怕更是因着今日方见了玄明一面,惦念起了往事中的故人罢了。
或是技不如人也就罢了,可即便琚翔不愿多谈,颜洵也能从寥寥数语之间推测,似乎师祖他们赢得并不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