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检查?用术法就能做到的事,需要琚翔像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一般动手动脚吗?
若是现在仍看不出琚翔的小把戏,那她也妄为钟明峰主,被尊称一声“颜洵仙子”了。
云锦鞋毫不客气地踩在琚翔的额顶,想要制止这番意图明显的荒淫。无奈何男人那副身高臂长的好身材,单是伸手亦能轻易地隔着亵裤抚上饱满的蜜桃。
柔嫩的肉缝被挤入略显粗糙的布料,长指上下滑动,被衣物减缓了力道后只留下一波波让人难耐的瘙痒。神魂上的酥痒自脑内传至肉体的尾椎骨上,正在打坐的美人若天鹅曲项向天嘤咛,一泡粘稠的蜜汁同时从肉身和神魂的桃源中吐出,将布料彻底打湿,就连琚翔的手指都沾上了湿意。
原本坚定有力地抵着额头的小脚软了下来,被他就势握住伶仃的脚腕,脱下鞋袜,细细舔舐着白嫩如玉的小脚,将一个个珠圆玉润的脚趾都附上自己的味道,那虔诚的模样堪比供奉神佛的信徒。
“你……”脚心的湿濡让颜洵的斥责声转了调,羞杀百舌黄鹂儿。不等她平息下脑海中激荡的波涛,男人的手指已经飞快地破开阻碍他们的衣物,直探入那个隐隐渗出汁水的桃缝之中。
早已熟知云雨的桃蒂蓬勃挺立,娇嫩的皮肤被指甲划过更是肿大轻颤着。玉笋被灵活的狐舌一寸寸舔过,狐妖终于舍得放下嘴边的软肉,就势架在肩头,而后唇舌一路蜿蜒向上直到同样柔软的腿根。
“不,不要舔那里……”即便不是第一次被口侍,在察觉到男人的意图的那一瞬,颜洵仍是羞涩地想要制止。
“好阿洵,放松些。”美人的两条玉腿由于过度紧张而紧夹着琚翔的头颅,让他无法凑得更近。男人细声轻哄着,手掌扶在绷紧的小腿上反复摩挲着,“夫君只是想要让阿洵也快活一下罢了。你看,流了这么多香甜的汁水,想必阿洵心里也是喜欢的。”
男人的舌头够长,即便无法再凑近一步也足够色情的舌尖刮过硬肿的桃蒂,挑起一丝桃缝渗出的蜜汁。
若有若无的痒意有时比起真刀真枪的暴肏更为致命。颜洵头顶发麻,这种难以形容的酥痒瞬间游走遍她的全身,偏偏看不见抓不到更无法纾解,四肢绵软得再无法坚持拒绝。单是肉身受到这样的抚弄已让人情动,神魂的交融更甚于此。正在打坐的颜洵身体难以抑制地轻颤着,终于还是凭借着强大的定力才勉强保持住了身形。
两条蓬松的狐尾缠住她的脚腕,将两腿彻底分开,汁水充沛的蜜桃完全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之中。没有了阻碍,琚翔不急不缓地细嗅过桃汁的馥郁芬芳后,这才伸出舌头去挑逗红肿得堪比蜜豆的桃蒂。舌尖拨开外层的皮衣,露出里面嫩红的豆肉,还泛着粼粼水泽。湿滑的狐舌勤勤恳恳地为泛湿的桃蒂清洁着,将包裹着它的蜜汁卷入腹中。
全身上下最为敏感之处被如此亵玩着,颜洵的眸中很快泛起了潋滟水光,“不要再碰那里了……啊啊……”
不过,怎么也无法舔净的蜜液和一呼一吸间跳动着的桃蒂明晃晃地揭示着她的口是心非。而一向对她言听计从的九尾狐在床笫之间时,则更选择听从于爱人的肉体所向他传达的最原始的命令。品尝着桃汁的芬芳,琚翔的舌头加速撩拨着可怜的桃蒂,甚至凑近尖锐的犬牙叼在口中吸吮。
极致的欢愉让颜洵不由自主地挺起腰胯,想要让粗糙的舌头更用力些,好缓解身体的痒意。粉面上铺着胭脂,一双柔胰紧紧环抱着琚翔的头颅,十指插入他浓密的长发之中半推半拒,连同着似泣似喜的娇喘,反而更激起男人心底的劣根性,想要好好地欺负她,让这株口是心非的木槿能够从心所欲。
不知何处而来的一阵大风刮过,两人身后的木槿花瓣簌簌而下,姹紫嫣红的落花雨几乎要遮挡住他们的视线。绚烂的烟花在颜洵的眼前迸裂开来,托着她的身体一同送入云巅。她的神魂颤抖着,在琚翔唇舌的攻势下溃不成军。
迷迷糊糊间,颜洵感觉到她的脚掌被人牵引着,抵在一团炙热坚硬的衣料上。她不由自主地蜷缩了一下脚趾,听到了男人似叹似慰的闷哼声。
琚翔从珠腿间抬起头,嫣红的唇瓣上还挂着粘稠的水滴,折射着嘴角扬起的那弯玉弓都带上了灼人的热度,分明是只要吸食净眼前人精气的魅妖。只见这妖孽随意地伸出长舌,就连舔净露珠的样子都带着说出不的倜傥风流,勾引着人心甘情愿地献出自己的血肉,只为了将同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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