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剑修,他自然也仰慕这把传说中的名剑,但也只是仰慕。他手中的逐风就是他最好的本命剑,本不必去追寻其他神剑。
“那还真是可惜了。”柳泸烟轻啧一声,不再多评价。
“两位族并非剑修自然不知,本命剑于我们恰似命,毋宁拼着剑毁人亡也决不愿自己在世时落旁人之手,想来此妖当年也是这么想的吧。”玄明并不意外。
“师妹的格我最是了解,在大是大非面前从未有过半犹豫。只要白族肯合解开琚翔施加于她的法术,想来不必你我相劝,她自会选择正。”玄明不喜于白珉轻佻的气,他颌绷,但为着师祖的代,终究忍耐了来。
不该如此!
“若是能有法解决掉他手中的那柄剑该多好?”柳泸烟托腮,狭的中闪过一丝暗光。“我并非剑修,但对阙的名号也有些许耳闻。只一把剑便能让人的修为跨越几个境界,怎么他被封印的这么多年里竟然一直无人将此宝剑据为己用?”
族的修为已远在此狐之上。若非是贤弟并无意于妖王之位,此又狡诈地暗中获得了虎、狼等大族的支持,如今那宝座上该坐何人恐怕还未可知。也就是他倚仗着手握有阙这一绝世凶,但若是你我叁人同他一并战,未尝不可取胜。”
令万千剑修所向往,居于众剑之首的宝剑,又怎么会选择这样一个为天地所不容的恶妖结契呢?这样的利刃,倘若是为正所用明明可以为天苍生带来太平盛世。可偏偏却落于了心怀不轨之人的手中,成了其谋得自利益的工。
修炼之人皆知,越过一个小境界同敌战或许还能凭借着经验丰富或外界优势勉应对,但若是想要跨越一整个大境界御敌却无疑于是天方夜谭了。当人们舀井取、开凿河的时候可曾会考虑中浮游的受?境界间的差距便是如此悬殊、一如天堑,完全不可同日而语。偏偏当年的琚翔便已有这般令人咂的壮举,靠着一凝魄期的修为能同分神期的岚霄对打也不落风,甚至需要岚霄同白臻二人合击,方才将其完全封印。得此良剑便有如神助,说是仙神法也不为过,又该令多少人垂涎不已,怎么会这么多年一直不见踪迹呢?
“阙剑……”玄明想起那把缠满煞气的万古名剑,侧所佩的逐风也发了敬仰的铮然。
顿了顿,白珉看了一玄明,拱手:“只是可能还需剑主多多费心,让我们的这位妖后早日清醒过来,万万不要因着摄心之术站错了阵营,落得个剑魂的结果。”
白珉笑呵呵地打起了圆场,“柳贤弟无需多虑。单说你的修为远在他之上,便是他手中的剑再利,又如何?蜉蝣难还要妄想撼动大树吗?再说了,别看记载中将他的事迹讲述得那么骇人听闻,实则这孽障当时边还有几位恶妖相助。他侥幸死里逃生,那几位恶妖却为着护他均丧命于正之士手。莫说是这些小杂碎了,就连整个午州都带着他们的恶行消失于四海九州之间,如今他形单影只,还能奈你我者何?”
若这柄剑为己所用,说不定能助他一早飞升妖仙。柳泸烟低品茶,盖住了脸上不断扭曲的贪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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