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他和封度在驿站重逢,虽未说太多话,但封度也将京城最近的大事与他浅谈了一番,虽未直言,但言语间皆是微稚犯大错,已被公主舍弃,镇抚司不会放弃这个重创监司的机会。
当初将微稚送监司,公主本不舍得,还是太极力所荐,这才成得此事,也是太有意想要这人远离公主。
微稚当时还在公主府,还只是公主的近侍,却已经有了玉面阎罗的称号,公主将公主府的刑审之事全权给了他理只问结果不问过程,他事净从不留证据,又把控着公主府的人,无人敢在公主面前多言,公主自己又简,自然无从得知自己近仆人后是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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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本没有悔过之心,一心只有公主待他如何,人命于他如草芥,法规于他如无,此刻能毫无尊严地跪在这里苦求,也不过是因为他能为他在公主面前求罢了。
这篇文本来是我随手发上来的一个梗,没想到度还不错,我正在写的其实是另外一篇文(这本在po的度反而很一般呜呜呜),因为这篇是梗所以后续剧我都没有细想过,之后可能会时不时卡文呜呜呜。
原本送人监司就是公主固权之策,可微稚监司的那一刻便已是弃棋,太当时自知时日无多,那他又怎会放心让这样一个杀心过重的人留公主侧。
微稚虽有才华,但却不加利用反而肆意妄为,藐视人命,以杀人为乐,他如同地狱来的恶,只公主在他脖上系着一细细的锁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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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祖父又与他谈,表明并不打算介此事,更想借此知公主是否当真要放权退隐幕后。
可苏裴最终还是叹了气,望向跪在原地正张地望着自己的影,:“……我不会为你求,我会让你与公主见一面,结局如何,全看你自己。”
苏裴转往书桌走去,他的书房还保持着离开时的模样,手指挲着侍从新放上的宣纸,他看见桌上那块砚石,是先太赠与他的。
果然如今新太已立,公主就想要脱离权力中心有意放权,要与直属天的监司划清界限,首当其冲的自然是舍弃她亲手送监司的棋。
苏裴并不惊讶,只因这个男人,自年少便是如此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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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向来心,他若是在楚必面前自绝心脉,借着往日的意,若是侥幸活了来,自然可舍弃了一切重归公主侧。
如今皇帝病重,他还未见过现太,不知其浅,那先太就仍是他的君主,即使他已经死去,苏裴自认为人臣,既然他的君主想微稚死,本就是早该黄土的人,那他现在又怎会为这人谋划策。
只这步棋太险,微稚真能舍得一步不慎就与公主天人永隔吗?
微稚,你以为他是卑微小可怜,其实他是德崩坏大疯批。
若不是太顾忌公主对他还有一份意,四年前他早已化为白骨,将他送监司也是太自知自己死后公主一定不会再恋慕权势,注定会与监司渐行渐远。
苏裴不想。
微稚杀太重,公主江南不在京城他就如脱缰的野,屠尽周越一家七十二命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