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方发出一声刺耳的长鸣,鸟爪拍击地面,翅膀上的羽毛都立起来。他出离愤怒了。
得到听众捧场,裴青洋洋自得,长袖仍旧掩面,做悲愤欲绝状:“我被人发现与那客卿光溜溜躺在床上,百口莫辩。父亲怕家丑外扬,吩咐家丁,将我捆绑,沉入湖水,浸了猪笼。呜呜呜,想我身世悲惨,年纪轻轻丧了性命,还没来及体会人间美好……”
毕方想要将他搂入怀中安慰,鸟身并不方便,便化成人形,一把抱住哭的起劲的裴青,软语劝慰,见伊人梨花带雨,心肝儿都要酥掉。
待到裴青哭声渐止,毕南弦问出心头疑惑:“你的过往确实让人潸然泪下,可是与你我的事情有什么关联?”
裴青擦眼睛的手顿住,急中生智,立刻道:“怎么没有关联?我的前世那么凄苦,如今虽然化身成鬼魅,但仍旧惧怕与旁人产生过多的情愫。因为幼时缺少家庭的关怀,现在也很难与人正常交往,我们……我们那天都是被魇怪的迷幻剂迷了神志,做出那种事……我怕你清醒后会拒绝,会否认那天发生的一切,我怕……你不喜欢我。”
毕南弦听得心神激荡,握住裴青的手,信誓旦旦保证:“不会的!我不会否认那天发生的事,我愿意承担责任。”
裴青翻眼皮,语声哀怨,拿手推他:“我不要你为了承担责任跟我在一起,跟多委屈似的。”
毕南弦心头一慌,抓住那只柔弱无骨的手,在手背落下一吻:“我喜欢你,怎么会委屈。”?ǒ⒅t.cǒм(po18t.)
危机解除,裴青眸底露出笑意,故意弱柳扶风一般软进毕南弦怀里,吐出一口气:“即便知道了我不堪的过往也喜欢我?”
毕南弦紧紧抱住他,亲吻着他白皙的脖颈,用行动证明了自己的喜欢。
“我会好好对你,再也不会让你受那种苦。”毕南弦保证。
裴青点头,想要站起来:“那走吧。”
毕南弦仍旧紧紧搂着他,没有起身的意思。
此刻的裴青衣衫湿淋淋,身体的曲线完全展露在毕南弦视野,还有与他紧紧挨着的光滑脊背,柔软腰肢,毕南弦哪里舍得就这么放他走。
裴青看清毕南弦赤色双眸中翻滚的欲望,暗道一声要糟,下一秒就被扯开衣襟。毕南弦的手在他的胸膛上游走,捏住一颗红豆,尽情把玩。
这臭鸟不但上下其手,贴着裴青股缝的某个肿胀物事还在不停摩擦,疯狂暗示。
裴青只犹豫了十秒,在毕南弦的手摸上自己性器时彻底投降,微眯双眸,接受了毕南弦火热炽烈的吻。
“嗯……啊……”裴青不知害臊为何物,在毕南弦怀里扭的像根麻花,“下面……嗯……再肉肉……”
毕南弦揉捏着裴青的囊袋,他那俏生生的小玩意已经支棱起来,鲜红的顶端不耐的冒出水儿。
裴青的指尖在毕南弦唇上流连,眼眸湿润。
毕南弦知道他想要了,幻化出一张红色毛毯,将裴青轻轻放在上面,分开他修长双腿,舌头滑过腿根,卵蛋>鼳ng身,直至性器顶端,张口含住。
裴青又在嘤嘤啜泣,咬着手指,含泪望着毕南弦。
毕南弦喜欢看他被自己C哭的小模样,心中一动,伺候的更加卖力。
“别……不……不要……呜呜……别亲那里……嗯……”裴青腰肢扭个不停,下体被包裹在毕南弦的口腔里,温暖又舒服。
毕南弦一个深喉,裴青啜泣一声,捶打他肩膀:“你这个坏人,呜呜呜……”
毕南弦的手指摸到裴青后穴,那里也分泌了不少的爱液,湿润柔软,诱人采撷。
插入一根手指,裴青娇喘连连,甬道努力适应异物的入侵,前后都被刺激着,令他目眩神迷。
第二根略显艰涩,仍是进去了,毕南弦快速含吮着裴青的阳物,知道他受不了这么强烈的欢愉,快要射了。
中指摩挲着肠壁,带来阵阵战栗,裴青精关失守,性器喷洒出浓稠的白浊,嘤咛一声,软倒在毛毯上。
毕南弦舔去唇角精液,抽出手指,将硕大的男根对准穴口。
裴青咬着唇,墨绿色的眸子如同生了钩子般勾着他。毕南弦被他看的心痒,恨不能一插到底,但顾及裴青的身体,还是一点点进入。
“嗯……南南……”
裴青的叫床声又媚又酥,令毕南弦乱了节奏,顾不得温柔体贴,剩下大半的柱身狠狠顶入。
裴青尖叫一声,箍着毕南弦的腰,目露埋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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