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架?”蒋玲脸上惊讶,“那是什麽意思啊?”
秦燕霞原以为护士只是给她洗,忍一忍就过去了。但她很快就意识到自己错了,的针刚去,後的护士就用大拇指死命住她的门,不让药来。而蹲在她前面的护士,竟然用一个小夹把在外的导给夹住了。膀胱已经快要被药撑爆,却完全无法排。
“呵呵,我也不知。”刘小芹呵呵笑了声,“好了,推完准备了。”
“好,预备……开始!”
“等我说开始的时候,你和我一起开始推。”刘小芹站在秦燕霞後,弯腰撅着T,注S抵住秦燕霞的,“你注意我的速度,保持和我同步,也可以推得稍微慢一,知吗?”
接着她拿起一橡胶,在尖端涂抹了油,朝着秦燕霞的伸了过去,“可能会有不舒服,你忍一啊。”
“嗯,我知了。”蒋玲,端起注S好准备。
“开始吗?小芹?”蒋玲看着女人缓慢尽的,抬问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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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燕霞以前是过的。郑航很喜,办公室里的女助理们自然无法幸免。虽然大多数时候都是那些实习助理和正式助理们被得滋儿哇叫,可秦燕霞也难免有需要亲自上阵的时候。那时候她就会拿着一瓶纯净和一个球式去厕所里悄悄清洗。郑航不带,所以肚里面必须洗乾净,不然他会得染。
“排卵期还让人这样,真是够拼的啊。”刘小芹小声嘀咕了句,拿起验看了两。
可就在这时,医务室的门被推开,一个秃的油腻中年男迈着大步走了来……
“唔……呜呜……呜呜!”秦燕霞翻着白,嗓里发闷绝的呼救,可她中被一个矽胶球得满满当当,最後只能发一些无意义的闷哼。她手脚被牢牢固定在不锈钢架上无法挣脱,疯狂地挣扎扭动却无济於事,冰冷的药源源不断地同时她的膀胱和直。
蒋玲连忙从旁边的托盘上拿起另一个注S,比刘小芹手上的要稍微小一些,她把注S的橡胶里,的另一还在秦燕霞的里没有来。
“唔……唔……”的时候,秦燕霞忍不住哆嗦着闷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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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乾净斑和W渍,秦燕霞的突然发扑哧一声像是放P的声音,接着微张,吧唧一声又吐一来。蒋玲无奈又重新拭了一遍,再用酒涂抹,给重位消毒。
“你别张。”蒋玲笑,“我在学校的时候,都是拿男生练习的,练好了之後给女生真的超简单的。”
“嗯,我也差不多了。”
可和膀胱里同时被注大量,秦燕霞还是一次验。
两名护士同时发力。
拭外,资料上虽然提到她在很年轻的时候就破怀生育过了,经历过的男也不少,但从她私的粉程度却一也看不来。蒋玲在医务室里工作了一两个月看过不少女人的,所以还是能比较得来差别的。
“你知麽,我听说这个大铁架其实是有个名字的”,刘小芹对一脸惨白闷声呼喊、抖的秦燕霞完全无动於衷,一边握着注S使劲住她的往里推,一边朝蒋玲小声说,“它叫女架。”
传来一阵酥麻的微痛,橡胶大约去四五厘米之後,秦燕霞就觉到她膀胱里的开始失去控制地往外,嘶啦嘶啦地落她的壶里。另一名护士拿着一样件走了过来,在她的里搅和了。秦燕霞认来那是验,顿时脸有红。
“嗯。”刘小芹单手端着一个超大号的装满药的注S,朝蒋玲示意。
“呜呜呜!”住的拇指松开之後,秦燕霞两条结实有力的大打着摆一样抖动着拼命夹,嘴角的哗啦啦地往外直,她不想在人面前就这样羞耻地失禁,不用护士提醒,她也知自己必须地忍住。
两只注S里的药都还剩差不多一半的时候,秦燕霞的小腹就已经可见地鼓了起来。
旁边的小桌上扔着两个空着的大号玻璃瓶,其中一个瓶的标签上写着“妇r灵(直用)”,另一个写着“妇r灵(膀胱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