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你失忆了?我们都不认识了?”
董青青一个横眉怒对,游一舟嘻笑脸。这人无聊,好似叫她一声老婆,自称一句老公,就在白檀面前直得起腰来了似的,好不得意,得意忘形。
得嘞,几千块肯定赢的是白檀这个老外的,游一舟欺负金发碧的他不懂麻将的髓。
“闭嘴吧你!”白檀跨步上前“逮住”了他,要他老实。
!吓死我了!”一个冲过来的是游一舟。接着是白檀,再来是安娜与小护士。
“谁给我换的衣服?”
董青青扶额甩,脑一片混沌。
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在什么?一连三问接连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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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号服?”董青青没想到自己来探病,居然也有机会穿这件蓝白条纹相间的难看衣服。最关键的是……
“白董财大气,几千块算什么?”
她的质问,三人面面相觑,没有作声。
今日还有安心的生日会直播,她得组织团队行准备。
“得嘞得嘞。你们仨现在一个鼻孔气了?”游一舟颇不服气,可转瞬就双手搀扶着董青青床,殷勤非常,“我来我来~~老婆慢!”
“好了,我没事了,你们散了吧,该嘛嘛。”董青青无力应对这样的“扰”。
“嘻嘻,有钱能使鬼推磨。再说了,大家怕你有状况,砸了脑袋可大可小嘛,不敢睡,又瞌睡。打麻将提神啊!我还赢了几千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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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男人的确臭,谁叫他工作到半夜回家听说董青青昏倒了,火急火燎赶到帝国医院守了通宵。脸没洗、牙没刷。
直到“恢复视力”,发现自己帝国医院窗明几净的病房,她才想起昨夜的纷争,一摸和脸,仍旧痛得很。
她知只有游一舟有这样奇葩的脑。也只有他有本事可以在半夜扛一张自动麻将桌病房而不被保安请去。
“青青!”游一舟占据好病床的绝佳位置,握住董青青的手吻了又吻,董青青连忙手而回一把推开了他,嚷:“离我远,好臭……”
“别啊。好不容易能好好休息,让老公陪陪你。”游一舟不屈不挠。
“前夫!”董青青、白檀、安娜异同声地纠正。
“你们就是这样守的?”董青青指了指不远凌的麻将桌,“惬意嘛。还打上十三幺了?”
安娜赶纸巾替董青青手,望着游一舟一脸愠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