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男人的声音哑得几乎听不到,身体也因为兴奋而极度紧绷,现在的他就像一颗随时会爆炸的炸弹,稍稍刺激就会爆炸。
但花稚暂时还不想他爆发,她从男人胯下起来,“夫君阳物太大了,我先要把缅铃吐出来才能完全肏进你的阳物。”
她丢下景堂,回到忧生身边。
忧生被高涨的情欲折磨浑身大汗淋漓,花稚坐到他胯间,握着胀成腥红色的柱身,放松穴道。
柱身被她握住,忧生忍不住又再扭动起来,铁链哐哐哐地响,被蒙住双眼的景堂很好奇花稚此刻对着忧生在做什么。
他既好奇,又妒忌。
“夫君,吐不出来……”花稚一手撸着他的柱身,一手抚着自己的小腹,“小穴好痒,好难受……”
“你放松,用阴力收缩穴道。”到时这个时候,忧生不得不分神教导她运劲收缩穴道推出缅铃。
“不会。”花稚直接摆烂,反正忧生被拴着,她跪坐起,握着柱身对准穴口,缓缓坐下去。
忧生瞪大双眸,看着自己胀得快要爆裂的龟头顶开双片肉嘟嘟的大贝肉一点点肏进少女的穴中。
缅铃还在她体内,他绷紧着身体,不敢动弹,生怕自己忍不住,把那东西顶进她的子宫,那她肯定恨自己一辈子。
穴道一点点被充实,体内的巨物被往日大了一圈,还更灼热,像是加粗的烙铁,每寸穴肉都舒展开,花稚满足得眯起双眸。
娇媚的呻吟声钻进景堂的耳窝,勒住阳物肏她小穴的画面历历在目,那销魂蚀骨的滋味让他回味到今。
男子嘛,谁不喜欢被女子玩弄阳物,他也一样,他好想扯下腰带看看她怎么样蹂躏忧生。
被拴着的忧生咬牙用尽所有意志克制自己的动作,以免伤着心爱的少女。
花稚撑着他的小腹,撅着小肥臀套弄着他的分身,缓解穴里的欲火,龟头一碰到了缅铃,缅铃就会颤抖刺激宫口,快感顿生,没几下,她就高潮了。
穴道痉挛,绞紧被勒着的阳具,忧生再次呻吟出声,下唇咬得快出血。
高潮缓解身体一部分的燥热,花稚重重吁了一口气,撩了拔撩凌乱的头发,缓缓提臀吐出体内的巨物,趁着巨物退出,她按着小腹,把缅铃挤出去。
湿漉漉的阳具退出穴口后,缅铃也裹满淫水滚落,花稚执起这小球,回到景堂身边,还塞进他的口腔里。
“夫君……”花稚跨坐他的大腿,欣赏他动情的样子,他很好看,即使蒙住双眸,衣衫不整,口里还塞着一个缅铃,也掩不住其雍容华贵。
景堂也想唤她,可是嘴巴塞了东西,他说不出话,只能轻抚着她的小腰缓解体内的欲火。
“喜欢吗?”花稚揉捏着其中一只精囊。
她稍稍一用力,他浑身肌肉收紧,气息急促,皮肤泛起热汗,稍稍形成豆大的汗珠。
淫根被蹂躏,他前所未有的兴奋,甚至想要她更粗暴一点。
花稚像是读懂了他的心事,如他所愿,用力一搓另一只精囊。
低沉的喘息声从塞着缅铃的口中发出。
“原来夫君是个受虐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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