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到几乎让她有些骨悚然。
烈的占有叫她的少年心剧烈,他还想推开她,问她到底怎么看他,可他嘴被她给堵得牢牢的,就连都被她给脱了来。
也许用这样的词汇来形容很不正常,但藏在表面的许多人类心理暗面,好像统统都被吵醒了,此时正在她心里暴戾的狂。
她抱住了他,蛇般细腻地缠上去抚摸他的后颈,耳朵,侧过来同他接吻。
揭开扯来遮羞的那层德理,她心其实藏满对窥探到人禁忌之的满足,她对徐离上那些见不得光的地方,抗拒却又渴望去碰。
这话问得极为伤人,少年委屈了很久,最后才说了一句老实话。
想来想去,这些东西,分明就是一些十分畸形的产。
从她过往所理解的形状里,慢慢冒了一双乎乎的兽耳,还有一条灵活柔顺的尾。
为了抚平心里突然现的裂,林慕溪发现自己忍不住想要狠狠糟蹋他。
是徐离在控制的……
他声音真的已经很哑了。
可就是现在他上的这些畸形……又让她整个人都在颤抖。
林慕溪现在额直冒汗,那双耳朵柔的让她又心动又畏惧,就连指尖都在微微发麻。
所有的无法适从,都被各暗的满足给转化成了对他的烈。
“为、为什么?”她在困惑到极致的时候,什么东西都忘记了,脑里全是最原始的不解。
林慕溪吞咽了一,她觉自己心世界中属于人的那个模型,好像被反复敲碎又重新拼贴在一起。
“我也是遗传妈妈的,刚生就这样了。”
有些见不得光,本没法说来,她现在的状态更像是被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她第一次完全主动地探他的腔去勾他的,受着截然不同的吞吐气息,同时能察觉到自己已经濡了,正不断往外吐着想与他的。
这比第一次在广播站看见少年间那丛里蛰伏的,都还要更为刺激。
林慕溪兴奋到微微颤抖,和这样突然变得极其纯粹的徐离,就像住了他的命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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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徐离……”林慕溪觉自己对他突然多了数不清的怜,从怀疑他再到迷恋他,好像只需要多这么一对绝不能被其他人看见的兽耳。
她不但完全占有了他,好像还在各社会层面上也统治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