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梦见卢克西乌斯死了。(2/2)

哇！他真的好把她放心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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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赶解释：“我觉得我的愿望可能只是看看光吧……摧毁结界……我也不到啊……”

“你是说那个梦吗？”我听见他回答，“我梦见卢克西乌斯死了。”

我还真没从这个角度想过。跟着想一想，确实是这样。就算穿越前的我是人类，穿越后我已经是这个，这个族。我和界绑在了一起。

“理是理，心愿是心愿。人的心灵很复杂的，好多时候，心底最迫切的渴望都和自己的利益甚至生存需要相悖。哎，其实我也没想到我居然真的盼着他死，我以为我就嫌他没品味又难伺候……对了对了！我的这个心愿你可一定要保密，千万别告诉任何人！要是让那个白发的神病知我一直盼着他死——”他沉片刻，话锋一转，“其实他也不在乎吧！他自己什么样自己心里不清楚吗？他总不会觉得他经年累月仗着他的力量和地位让边人整天忍气吞声去讨好他忍耐他受他的侮辱和待供他取乐是让我们这帮人越来越他吧？我恨他恨到盼着他快去死那不是理所当然的吗！你说呢，瓦琳娜瑞亚？”

咦，不是母亲吗？卡狄莉娜小猜错了……

卢米又等了我一会，见我是真的词穷了，才开：“哦……我能想象，一定是很的……喔，您的愿望还真是宏伟，摧毁界的结界，不愧是有真名的贵族……”

我说……我能说什么啊！

啊？这个愿望听起来比我想王还胆大包天欸！我不是我没有……

“你的愿望是什么啊？”我问。我是顺嘴问的，问来后猛然觉得不对，卡狄莉娜和我说过卢米不愿意透他的梦，他最想实现的愿望，因为那和他母亲有关——

有文采的人，这么说了这些，我就没什么话可说了。

“你真的好讨厌卢克西乌斯啊，”我说，“刚刚还说多亏了有他庇护，你可以胡作非为，结果最想实现的愿望居然是他死掉？”

我也跟着抬起看向这片永夜。不喜它，可又确实受惠于它，真是复杂的觉。

“哈哈，我就知你是个信得过的好妹妹！放心，我虽然看起来不太谨慎，但其实在重要的事上也谨慎着呢！我就没把这事告诉我那些同事们，免得他们哪个说漏了嘴……”他说到这里像是想起了什么，停来，言又止地看向我，难得显得这么犹犹豫豫。他说同事的时候我就想起了一个人，而他再次开时说的话表明他就是想起了她。卢米问我：“……卡狄莉娜上次见到你，有没有和你说起过我什么？”

“噢……说的也是……”卢米闻言仰起，看向天空，“而且把这个结界摧毁了其实也没什么好。这片土地已经习惯了现在的环境，骤然照光，大批动和植都要死掉呢，供应会变得非常张。此外，界边境有很多地方易攻难守，结界要是真没了，我们在战场上的麻烦就多了。到时候人间界的联军打来，你和我这样的族大概是格杀勿论的。”

“我觉得你最好还是死守这个秘密，千万别让他知吧……”我虚弱地说，“我会保密的，谁也不告诉，你也别再往外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