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鲜血满溢的战场,面对想象,面对噩梦,面对虫族。
后者走游戏厅,把卡布奇诺丢了垃圾桶。
“那么,再见。”渡仰,电羊颠倒的影逐渐远去。
“救世主不是好好的吗?您不必担忧皇室的问题。”皇命仆人添一杯红茶,异瞳初威严,“墨家的手伸得也太了。”
这场景见过太多次了。他无比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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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了同伴,失去了救世主,失去了一切。
快,再快,你的特不就是速度吗?
……
渡很想用察看看他为什么这样的表,但使用能力会产生负担,也会增加被世界意志探查到的风险——而且,面对未知,自己去探索也更有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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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不懂您什么意思。”
虫族朝他优雅地鞠躬,背后是机甲和尸堆成的篝火,一阵腥风起了它的燕尾服一角。他看见了,虫族脸上卑谦的笑容,它的影渐渐模糊,消失在了视野。
她战斗的时候,会有什么想法呢?
皇微微皱眉,极光计划骗不过这些老狐狸,他早有预,却什么都不到。哪怕是皇帝,圣语者也不是说见就能见的,所以目前他们只能被蒙在鼓里,围着真相隔靴搔。
她战斗的时候,也会这样吗?也会面对无可奈何的牺牲,面对无能为力的痛恨?他想象着,好像走了她走过的路的话,就能填补上两人之间的空白。
是哪个倒霉都没俩月实验就要中期发表啊。
无论多少伤都会迅速复原,无论什么动作都让难以捕捉,无论哪一能力都无法抗衡,这就是级虫族。
……
哪怕拼尽全力都无法及它的分毫。
“如果不是有能力的话,我也本该在这里的。”电羊的视线仿佛透过代理人候选名单,看到了不堪回首的过往,随后慢悠悠站起来,“我就先回去了。应该不用找保镖护送你吧?”
蛇男人坐在皇对面。
又一次,即将留他一个人。
他是锚,是被赦免了的存在,是苟活的死神。
他跟不上,追不上,伤不到,救不了。永远都是只救到了尸,虫族会冷漠地看他一,随后悠闲离开。
男人金的眸森冷,直直地看着对方的睛。
哦,是我_(:з」∠)_
同伴在倒。
“向您问好。”
练再久也比不过你啊。先放着吧。”电羊兴意阑珊地放盔,转而把冷掉的卡布奇诺握在手里,却久久没有站起。
手臂分被“无”击中,神网崩开一分,痛得像是有钉在凿。他忍住咙里的腥味,将动力输拉满,意图追上虫族。
救世主就是一直跟这样的东西在战斗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当然是,协力找真相。”男人将一个包装完好的芯片推到桌正中央,“同意的话,读取里面的容。当然,如果背叛了……”
对方戏谑地笑,单手支着:“拉拢云家很忙碌吧?连巩固教养的力都没了吗?我倒是很好奇,没了救世主的,尔能让你嚣张到什么时候?——还有,别和我提那个赝品,她不叫‘施若涵’这个名字。”
又一次,留他一个人。
又有人的机甲被击坠,爆炸时火光冲天,舱室通讯频被切断。
“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