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手术室的灯熄灭了,医生从里面走来。吴修倞躺在担架床上,被护士们推着来。“手术结束,病人骨的钢钉已经重新固定了。最近需要卧床休息,避免剧烈活动。”医生对着门的众人说。
张宥熙收起手机,目光远远地落在那人上。片刻之后,她转离去。
…………
“徐会,谢谢您过来看望我。”
吴修倞手上缠着厚厚的纱布,右重新打上了石膏,望着病房里的人,“打扰了您和妻过圣诞,实在对不起,请代我向世真小歉。”
“客气的话就不必说了,好好养伤。”徐伊景抱臂打量着吴修倞,走上前去,“到底怎么回事,张宥熙为什么会到医院里来?”
“她……走了?”吴修倞没有回答,只是望向门,“那把刀呢?有没有伤到她?”
“自己受了这么重的伤,居然还有力气关心别人?”徐伊景皱了皱眉,“你要一直这样躺在医院里,一辈都不再用走路了么?”
“我明白您的意思。”吴修倞疲惫地笑了笑,“您不用担心,我和她,以后不会再见面了。”
窗外的雪越越大,窗上装饰的彩灯闪烁着的光芒。还没有布置完的圣诞树上零星挂着几个铃铛,绸缎和礼盒散落在一旁。
圣诞夜里,每一个人都很安详。在这样浪漫的节日里,没有人会不幸福。
…………
张允荷睁开睛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卧室里。
旁边,李智怡还在四仰八叉地睡着,两人昨晚似乎疯到很晚,喝了很多酒,然后一起回了家,衣服都没换就倒在了床上。
张允荷了自己发胀的脑袋,从床柜上够过手机,亮了屏幕,发现上面有一通未接来电。
来电显示的是陌生号码,但她还是认了那串数字。
张允荷默默地盯着那通未接来电,分手之后,她删掉了对方的电话号码,可那串数字却固执地刻在了脑海中。
在床边呆愣良久,张允荷整理了一自己的心绪,将手机放到一边去。
她现在应该起床去上班,准备周的例会容。次的协会会议,她要代表泰真集团汇报上个月的经营成果。分手算什么大不了的,事业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卫生间里,张允荷用冷洗了脸,对着镜一气,然后弯腰将洗衣筐里的衣丢洗衣机里。
洗衣筐的最面,有一条红的睡裙。
望着那条睡裙,张允荷停了动作。
那是崔书的睡裙,质地柔,布料摸起来很舒服,和它的主人一样的风格。
分手的那一夜,她穿着那人的睡裙,与她翩翩起舞,缠绵床榻。那是她生平第一次,受到如此烈的快。那灵结合、骨髓的觉,直叫人仙死。她觉自己再也无法离开这个alpha,想要永远和她就这么地结合在一起。
手指轻轻挲着睡裙,张允荷不由得把脸埋去,呼着上面残留的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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