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哥,你、你刚才叫、叫她什么?”
直到租车终于载着江彬渐显怜悯的目光慢慢远去,路边的小姑娘才侧着,仰着脖对边的男人小小声说:
叶鹤亭被她的注视得心紊,到后来终于崩不住,慢慢回转过,但是挽着她的手,却加了力。
不所料,小姑娘果然,缓缓侧过脸来,垂着眸,低声细气地说:
“我……算是跟他表白了吧,他没立刻答应。”
藏不住什么?他们之间,有什么东西是需要藏起来的吗?
江彬心里全是得逞的笑,嘴上却还假作沉:“哎呀小妹妹啊,真是看不来啊,叔是该夸你勇敢,还是该骂你傻呀!记住叔刚才说的话,别表现得太主动,要反其而行之,要无所不用其极地继续折磨他,让他死乞白赖——”
“对不起,我好像给你惹麻烦了……”
“叶……叶、叶韵?!你、你就是她——她就是你——你们——?”
“没关系,江彬是跟我一起大的朋友,他太了解我,也知我太多事。”男人低与叶韵对视,“在他面前,藏不住的……”
“江少爷,我看你酒也醒得差不多了,这次就不用我扛你回去了吧。”叶鹤亭冷冷的声音突然响在江彬侧。然后,他不动声地隔在了他与叶韵之间,同时将一个厚厚的信封拍在了吧台上,“另外,小学语文一次都没及格过的人,不要用成语。”
纵使路边连一盏路灯都没有,冬日的夜空星光黯淡,但此刻,小姑娘的睛一眨不眨地直视着边的男人,瞳孔里泛着晶亮的光。
他这么说,算是间接承认了他们现在的关系吗?
唉,不对,刚才那姑娘不是说是她先表白的吗?
鉴于江彬实在被吓得不轻,以至现了四肢僵不能自理的况,叶鹤亭对他有再多不满也只能好人到底,帮他叫了一辆租车,再将他到后座,报了一个地址,让师傅给送回家了。
叶鹤亭没理他,叶韵却觉得有一丝尴尬,慢吞吞地转过去,对他小心翼翼地说:“不好意思江叔叔,我叫叶韵……你也可以叫我小韵。”
江彬没能将后面的话说,因为他已经在心脏病随时发作的边缘,他恍惚觉得,自己是时候去医院预订一张床位了。
你们是一个人?!
天哪,一定是叶鹤亭勾引她在先,可怜的孩啊……
江彬在后望了一两人拉拉扯扯的模样,角不自禁地动着,转又去盯着叶鹤亭,结结地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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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江彬被载离的最后一刻,他的还死死地盯着那站在路边的父女俩相挽着的手臂。他觉自己的三观正在被重新载,并不断刷新。他知叶鹤亭在商场上和场上都是一个狠人,但没想到,他居然狠到把主意打到自己的女儿上了。
说完,叶鹤亭一个转,向叶韵伸手去:“小韵,我们该走了。”
叶韵从脚凳上来,没去牵叶鹤亭的手,只低着,略显心虚地抓起他的衣袖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