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吃早餐啦……”叶韵走到床边,试图叫醒叶鹤亭,可是他睡得太熟,没有丝毫醒转的迹象。
行动受挫,叶韵心里突然冒来一倔劲儿,未经思考之就掀开那一半夺来的被,一脑儿地钻了去,将床的另一边牢牢霸占住了。
她的第一反应是卧室贼了,可是稍微一想就知本不可能,只能略带疑惑地走过去,将窗重新关上。
叶韵凑到他耳边:“叶总,该起床开早会啦,全公司就等你一个人哦!”
是他的温度卖了他,连累她也在发。
“……!”
在现实中……在那个影面前,他需要用足够的时间来积蓄足够多的自控力,以掩饰住这渴求的秘密。
已经是早上七钟了。
“难非要我亲你才醒?”叶韵看着雷打不动只顾在床上着梦的叶鹤亭,竟生一儿埋怨:明明说过这张床是她的,怎么就被他霸占了?
只是这一次,显然有些地方不一样了——
叶韵气恼地自语嘀咕着,用手去扯叶鹤亭上的被。叶鹤亭的脸上有一层薄汗,被只是搭在上,叶韵稍一用力就把他的被扯来一半。沾沾自喜正准备得手,叶鹤亭却正巧在梦中翻了个,意外地将另一半被压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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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个梦中,所有的束缚都变成虚无,所有的规则都被瓦解,梦中的影在他耳边婉转低泣,一声声叫着他的名字,像一个漩涡将他牢牢住,他无力抵抗,沉沦其间……许多时候他都意识到这是一个梦,但是他难以自,在心麻痹着自己,迟迟不愿醒来。
若是她的手臂在不经意间微微往挪动,就一定能获知他心慌意的秘密。
说来也奇怪,四钟醒来的时候她确实觉神饱满,可人类的生钟太难违逆,平日里的早上七其实正是她懒床的时间。
然而这一次却有些反常,那觉不仅没有消失,反而不明所以地延续到了现实中。
若不是叶鹤亭平躺着的膛在安然起伏,嘴角勾起若有似无的微笑,一脸梦中的满足,叶韵一定会怀疑他是被人在夜里偷了魂夺了舍,所以才叫不醒——毕竟最近的一电视剧里就是这么演的。
于是不所料的,在所有人都准备起床的时刻,叶韵开始重新犯困了……
但是显然,她留给他的时间已经越来越短了。
服务生离开之后,叶韵看着桌上冒着气的早餐,终于忍不住推开了卧室的门。
“想让我再亲你,没门儿,快把床还给我。”
不是第一次这样的梦。他已经习惯了在醒来的那一刻,慢慢睁开睛,等待那失控的觉慢慢从里消失。
没想到推开门的瞬间,她就被冷风得一个激灵!窗被大开着,而叶鹤亭毫无觉察,仍在熟睡。
衣料濡在无间的相里,她的抵在他后背的肩胛,她的手臂环在他的腰间。如此贴合的亲密,就好像他们每一次相拥,每一次亲吻那般自然而然。
仍然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短到他一睁开,她的呼就侵他的官,漫延到他的血中,致使他的如同一块僵的烙铁被放在火上炙烤,随着愈渐急促的呼,慢慢化赤红。似乎只需一滴汗的浇注,就能迸发足以将他焚毁的能量。
她猜想叶鹤亭可能已经快醒了,于是就在沙发上打盹儿,守株待兔一般等着他从卧室走来,将床让给她。可是等了许久,卧室里一儿动静都没有。待到七半,房间的门铃突然响了,叶韵迷糊地走到门,得知是服务生送早餐的餐车到了,打开门让服务生将早餐送了门。
叶鹤亭从梦中醒来时,觉在灼烧,一分意识仍留在梦中,半晌难以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