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恶。
当年这场杀戮,成为了仅有几个幸运地逃回真灵界的神降者心中永远的噩梦,也是在那一战后,明烛这两个字,被镌刻在了真灵界每个人的心中。
真仙也因此震怒,在明烛渡劫失败死消后,借凤髓搭建天梯,亲自降临到此界发动了陨世之劫,将这段历史彻底掩埋,如今,也只有他们这群亲历者才能说起一二。
八人听得近乎屏息,仿佛当年那场凶险至极的恶斗已然浮现在前。
颜准突然抬眸,有些期待地问:“既然明烛前辈和霜祖师都有幸保全命,那其他人——”
她并没有能把这句话问完,便看见了霜天晓瞬间黯淡来的神,自觉问了个不该的问题。
明烛前辈既用神树来代替当年和光前辈使用的阵法,那和光前辈……应当是真的不在了。
想到这里,为阵法师的广息也不免失望。
任平生垂眸,手指在桌面轻叩着,对于这个话题没有细说。
其实她当年能在真灵界凶名远扬,也因为除她之外,当时大荒只有极少数几个修炼瞳术和魂术的修士能够辨别神降傀儡,并且直接抹除灵魂。
她到大荒便察觉到自己怀有如此特殊的能力,能够透过表征,一看穿人的灵魂,其他大分人都无法到。
可千年后,有了已然大的神树。
任平生想起昨日她从帝休那儿要来这八颗时帝休的表,忍不住有些好笑。
“?!”帝休澄碧的瞳骇然睁大了,怔愣地重复了一遍这个略有些离奇的要求,“哪啊……”
任平生这时还没有意识到他想歪了,随:“当然是你的。”
帝休脸唰的一红透了,似乎连发丝都能看到隐约的红光,像个被煮熟的小树,叶片在诡异的红光中羞赧地垂。
帝休声音低了去,但却认认真真一本正经地对任平生:“如果,如果这是主人的要求,那我……”
任平生这时才意识到这小树兴许是想歪了,忍住嘴角的笑意,逗他:“那你就怎么样?”
帝休憋了半天没憋来合适的形容,在心里又埋怨了一通人类的语言真是复杂,哪怕他从世到现在每日都在学习,也难以。
任平生心满意足地看着通红的小树,估摸着欺负得差不多了,这才笑开,冲帝休极轻地眨了眨睛,:“正经人类语言没学多少,旁门暗语倒是学了不少嘛。”
她随手拾起被帝休压在桌上的书册,往前翻了几页,能看到各个式的两个小人以各姿势缠在一起的图,底了些渲染氛围调的语言,其中某一页就有“”二字。
任平生兴味地扬眉,一本正经地评了一句:“这画工,不如我。”
言罢,她对着似乎已经明白了不少的帝休问:“谁给你的?”
帝休眨了眨睛,无辜:“霜天晓,她说这本书了图,理解比较方便。”
任平生笑容愈发和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