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却无能为力,永堕地狱。
这才是最好的报复,也是她永远自由的唯一方式。
“妈妈……妈咪我终于………终于可以来见你了………”
晚上9:43
呜———呜———
火车鸣笛声渐行渐远,最后一班火车驶离,只剩空的火车站。
梦里,卿纯见到了母亲,她依旧站在那棵樱树静静等待着她,卿纯一路小跑,等快到尽时她看到了父亲,一家人终于团聚了。
“纯儿!纯儿!”
就差一,卿纯上就要和父母团聚的好时刻,她的意识突然被猛拽回了现实。
视线模糊,她的双已经被血泪浸染,本看不清抱起她的人是谁。她只能艰难得抬起手去碰他,依靠着被唤醒的手指觉去猜测。
可是卿纯第一次会到,摸着他满是泪痕的脸本猜不来。
“是………是容温吗?容温哥哥…………”
抱起她的男人刹那间停顿了片刻,但接着便是将脸颊上的手贴得更,他搂着她,用尽了全的力气将她的牢牢锁在怀里。
“是我………我是容温,纯儿乖,把解药吃了。”
男人的声音低沉急颤,卿纯只能看到他模糊的动作,他正拿着药往自己嘴里。
卿纯摇,闭了嘴不肯吃,男人急了便将药片自己嘴里,掐住她的腮帮用嘴喂了去。
灵活的尖抵着苦涩的药片送她的嘴里,她还想吐,男人只能不停地哀求她,“不要吐,不可以吐!纯儿听话好不好?我是容温,我来救你了,容温哥哥来救你了,所以不要死…………”
的泪珠掉在少女的脸上,他说他是容温,可卿纯早就听不见了。
“容………温………”
嘴里的解药慢慢了咙,原本冰冷的在男人的怀抱中好像也开始转,她得救了?
“商颜,你怎么敢冒充我的?”
怀里的少女已经听不到声音,但抱着她的男人还听得见。他回过,血泪的模样让他像极了地狱里的恶鬼,只是那双里的暴戾早已退化成了弱的悲痛。
容温一只手拿着枪,一只手着信,浑的伤严重得让他打颤,额上的撞伤还在滴血,似乎刚刚经历了一场严重的车祸。
“我在救她,我在救她,没事了………我带解药过来了,我救了她,我成功了…………”
他重复呢喃着,抱着怀里失而复得的少女哭着笑。
真够狼狈的,容温甚至都觉得前的商颜格外陌生,他也会如此疯癫得着一个人吗?哪怕伪装成自己最痛恨的人。
“你放开他,商颜。”
容温举起了手中的枪,现在只要他愿意,商颜一定会命丧当场。
但他不理他,甚至还将怀里的卿纯抱得更,“她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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