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彼时老百姓虽然不敢远门了,但前往北方的商队还是很活跃的,因为局势越是混,就越是商人的敛财之机。
飘去离他最远的地方了。
想到这里,她打定了主意,对梁元敬说:“走罢,没什么好画的,他们请别人也一样。”
阿宝听了有些失望。
这在崇尚早婚的大陈来说,绝对算是奇事一桩,尤其是女晚婚总是会比男招来更多的注意,会让人觉得她是嫁不去,蝉娘也因此成了十里八乡都闻名的笑话。
原来就为了这事,那别的画师也能画啊,为什么一定要请梁元敬执笔?
梁元敬也将目光移向窗外,时值初冬,汴河两岸的景象已有些萧瑟味了,落叶飘零,岸边有株老榆树,树上生着树瘤,还系着一只停泊的小舟,波漾,轻舟也随着微微摇晃着。
蝉娘已二十来岁,至今都尚未许人家。
梁元敬向来只听她的话,当即便要告辞。
阿宝心想又是这句,难你们就没有别的话说了么?
这次求画的苦主姓郭,在汴河岸边经营一家茶寮谋生,除了他的浑家外,家中还有一儿一女,幼才八岁,女已二十有三,单名一个蝉字,相熟的左亲右邻便唤她“蝉娘”,郭父此次正是为了蝉娘才请梁元敬山。
二人安静地赏了会儿冬景,少顷,后有细碎脚步声传来,郭家大娘在母亲和王氏的陪伴来了。
那胎记不仅颜赤红,极其显,而且形状也十分不巧,几乎遍布整个面,从右额横跨鼻梁,直至左颊方,是完全地破相了。
大陈与西夏局势张,只怕年关就要起战事,延州位于永兴军,毗邻西夏边陲,因担心路上不太平,男方家无法人前来相看,便想了个主意,让人画一幅蝉娘的画像,银托商队的人带到延州。
好不容易两月前,王媒人为她说成一桩亲事,对方远在延州,家中是纸香烛生意的。
王氏无奈:“梁公,你看,蝉娘她生就这副模样,东京城没有哪人家敢娶她,一拖就拖到二十有三,她爹娘都成了远近闻名的笑话,为了解决女儿的亲事,找来我这里。老是嘴都磨破,才为她说了延州娄家的二公,你若不抬贵手,帮他
本章尚未读完,请击一页继续阅读---->>>
日中时分,梁元敬和阿宝跟着王氏走了一家民。
莫非也是听说了梁元敬的画值钱,就特意想这个借想趁机发财罢?
梁元敬。
难怪他们要说见了人就知了,蝉娘五官清秀,只不过……
她见郭父贼眉鼠,脸戾气,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梁元敬人好骗又单纯,昔年就被他那个无良上司哄骗得团团转,这次可别又上当受骗了。
她看向梁元敬:“先等等,看过他女儿再说。”
郭父沏了茶,又呈了些时令糕上来,阿宝坐在案几前,托腮望向栈窗外的汴河,只是目光总忍不住往那些绿绿的糕上瞟。
-
郭父见状忙双手拉着他,焦灼:“梁公别走,小人没有骗你啊!你留来!你见了小女就知了!”
“不想吃!”阿宝狠狠瞪他一,“我还没消气,你不要跟我说话!”
“想吃么?”梁元敬问。
阿宝回,登时睁圆了眸。
脸上生着好大一块胎记。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